,衣摆浮动时,仿佛底下并没有躯体。
罗玉安想起第次见到氏神时他模样。几个月过去,她又刻意遗忘,已经记得不太清楚,只有那种面对异类时害怕情绪还残留在心里。
她默默观察着,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拉开氏神袖子看看里面是什样情况,但是最后还是没敢。
她没问出疑问,被氏女们给点出来。察觉到氏神变化不只是她个人,作为侍奉氏神几十年氏女,两位老太太对于氏神状态也格外敏感。
“氏神,您这次,这快就进入衰败期吗?”
“还是先前祭品出问题,才导致您这次衰败器提前。”
两位氏女说起这事,异常愧疚。祭品本人在边听着,也觉得愧疚起来。
氏女走后,氏神望向罗玉安,笑得温和,“你为何愧疚?愧疚没被吃?”
这提醒,罗玉安反应过来,对啊,她好像不应该为别人没吃掉自己而感到愧疚啊,毕竟这听上去真是怪怪。
“但是……如果当时不是,是另个死刑犯,是您能吸收恶,您就不会这难受。”罗玉安边说,边怀疑自己是不是开始信仰神明,简直变成信徒样。
以前信佛邻居大婶就这样,她觉得佛祖说都是对,庙里大师说也对,每天惦记着给佛祖上香,经常念经,添香油钱……如果以后离开这里,情况允许话,罗玉安也想给氏神供个神像,每日送点供品,上香诵经都可以,表表心意。
她会有这种想法产生,肯定就是变成氏神信徒,既然是信徒,会有那种愧疚感觉也能理解。
罗玉安暗暗对自己想法点头,听到氏神说:“并不难受。”
“人生死与草木枯荣相像,氏神看似超脱生死,却仍旧在这场永不止歇循环中。衰败、沉睡、复苏……无数次。当它成为个规律,自然就无所谓难受说。”
罗玉安听得仍是不能释怀,小心问他:“以后能供奉您吗?如果不嫌弃话,给您送上些供品香烛还有鲜花之类。”就像邻居大婶从寺庙里请个小神像回去。
“你想要供奉?”氏神神情有些奇怪。
罗玉安:“是不可以吗?也是,不是秦氏族人,应该不能供奉您。”她有点失望,但是也能理解,毕竟是氏神,而不是其他神,氏神可能是比较特殊存在。
氏神还在用奇怪目光看她,而且若有所思,看很久。
罗玉安:“……”是不是说错什?
终于,氏神外貌变化开始变得明显起来。他手再也不会从袖子里露出来,脸上微笑神情越来越呆板,好像画上去神情,脸颊瘦削得有些可怕。他不怎说话,枯坐在神台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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