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，你怎
也在这里？”
“说
会调查你
事，
当然会弄个明白。”她不以为意，“长话短说，你穿到冉染身上，是因为他们不小心害死你，作为赔偿，让你重生。”
这是十年前穿越文典型套路，虽然过时，但十分有用，瞬间让冉然get前因后果。
就是外星人设定有点出乎预料，可话说回来，谁都
样，伊斯人与白胡子老爷爷、阎王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。
“现在是冉染执念不肯消散吗？”瞧，冉然很快抓住重点。
“可以这认为，所以现在它们有个方案，清洗掉你们两个记忆，这样你就不会弄不清谁是谁。”言真真问，“你愿意吗？”
冉然反应强烈：“不。”
意料之中。
言真真耸耸肩，问它们：“还有别办法吗？”
“们可以再做次手术。”伊斯人说，“摘除移植部分。”
言真真翻译：“你会失去冉染记忆。”
冉然怔忪：“她……会怎样？”
“留在这里，变成标本。”言真真猜测，“缸中之脑那样吧。”
“那她也太可怜。”冉然对冉染心情很复杂，成为“她”日子，她已经切身将自己代入，怒其不争，也为她不平。
她不想将身体还给她，却也无法心安理得地撇开她。
伊斯人说：“只有这两个办法，如果你都不同意，们只能销毁。”
冉染张张嘴，无言以对。
时间，烦乱思绪涌上心头，她不知道该如何抉择，是失去记忆，带着另个人执念重新开始，变成真正冉染，还是放弃她，仍然保留冉然自？
选择前者，良心过得去，心里却如鲠在喉，满是不情愿。
选择后者，良心必然亏欠，也许会让自己直背负愧疚。
该如何取舍呢？
冉染茫然地想着，忽而问：“言真真，如果是你……”
“没有如果，才不会这样呢。”言真真晃晃手指，“你自己选吧。”
冉染沉默。
时间分秒过去，隔着玻璃，他们注视着她，等待她给出最后答案。
“选摘除。”最终，她狠下心来，这般说道，“方便话，也把这段时间记忆洗掉吧。”
与其背负真相内疚，不如无所知。
伊斯人说：“这是必然，们不能让你拥有这里记忆。”
它们商量下，补充道：“那，连你对实验内容也并洗掉，把你转入另项实验观察。”
“什另项？”她又惊又怕。
“不必担心，只是转移意识普通实验，们需要对实验品追踪观察。”伊斯人回答，“如果你想起这里切，们需要清除你记忆，如果没有，们也不会再选择你身体——人类身体太脆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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