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和来历。
他也正因此发现
大剧院
门票，看到《万神之歌》，也认为会有线索，所以光明正大用别人身份去看演出。
最后，遇到傻乎乎套话女朋友。
言真真感受到他无声鄙视，不服气，挑刺儿：“他们好像很排斥外乡人，你用这个身份没问题吗？”
“他们说‘外乡人’，指不是外地人，是
们这些从清醒世界来。”凌恒分析道，“真正外地人并不受排斥，这里交通很不发达，只有帆船、蒸汽火车和马车，外来商人反而很受欢迎。”
言真真懂，又疑惑：“清醒世界来有什
问题吗？”
凌恒迟疑道：“不是很确定，有可能是因为们创造力吧。假如这个世界人也有这样能力，他们生活肯定
团糟。”
谁都能用想象力变出财富，人们不可能正常生活，大家都不用工作劳动，躺在家里画大饼就行。
然而，无论是非人还是类人，大家都过着普通生活，有人卖苦力，有人做生意，切都很正常，可见创造力不是人人都有。
言真真举反三：“也可能是们会用假币骗人……”
她说和报童对话，他说“居然是真”，那就是也有假。是不是创造力不够人，虽然能变出钱，但是劣质假币？
“你变个看看。”她催促凌恒。
凌恒便闭上眼，凝神屏息，在脑海中勾勒它样子。
渐渐，枚银色硬币出现在他手心，外表与普通银元没什区别。但言真真拿起来，就感觉到有点不对劲。
“轻。”她掂掂分量，又拿枚真对比，发现细节处也有些违和。
凌恒又试次，调整细节和重量，才变得模样。
他不由道：“明白，怪不得这里货币是银元、金币和宝石，银元最容易变出来，但购买力很低，金币和宝石工艺更复杂，很难凭空变造，大大降低入梦者作弊可能性。”
言真真同意他判断，然后笑眯眯地伸出手：“这是枚金币，送给你。”说完摊开手，刚才银元已经变成闪闪发光金币，镌刻着奇异文字和精美宫殿，每处都写着精致。
“和真样。”凌恒拿过来看看，瞥她，“不，就是真，对吗？”
“对。”她欣然点头。
他看着她：“这相信吗？快要猜出来。”
“不用谦虚，你已经猜出来吧。”她屁股坐到软软床上，“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，们现在是条船上人，本来就可以分享秘密。”
凌恒：“那猜？”
“猜吧。”她晃着腿。
凌恒：“猜对有什好处？”
言真真大方地挥手：“把秘密说出去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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