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在身后飞快跑回屋里。
明明在自己家,却硬是有做贼感觉。
凌恒扶住额头,觉得自己脑门被章鱼踢坏。
但当他视线落在娇艳欲滴玫瑰花上时,方才懊悔又如同风般逝去。他拨弄着花瓣,犹豫要怎包装。
太正式会很傻,可就这送也不合适,有刺呢,会扎到她。
他开始满屋子找材料。
折腾到七点钟,阿米推着早餐车过来,他才惊觉时间过得飞快,顾不得再纠结好不好看,随便吃两口垫垫胃就出门。
言真真在十分钟后打着哈欠出来。
凌恒叫她:“要迟到,上车。”
他边说着,边坐进驾驶座。
“怎你开车?”言真真小跑过去,熟门熟路地拉开车门,“张叔叔失业?”
凌恒没回答,把团皱巴巴报纸塞到她怀里。
言真真揉揉眼睛,好奇地拆开:“什东西,早饭吗?咦。”
不是香喷喷热腾腾早点,是束才盛开新鲜娇美玫瑰花,露珠气息尚未散去,仍能闻到草木特有芬芳。
她剥掉报纸,在阳光下细看。
“跑步时候‘正好’看到,‘顺手’拿。”他轻描淡写,恨不得把“不值提”写在脸上。
“欸。”言真真发出无意义地回应,捻捻花瓣,将卷起边角压平。
凌恒:“咳!”
“第次有人送花给。”言真真稀奇地玩好会儿,才笑,“很喜欢。”
凌恒满意,目视前方,若无其事地说:“家里花多得是。”
言真真把花放在腿上,本正经地说:“不是男朋友送。”
“又不是什值钱东西。”他说。
“听你这口气,是觉得不好?”她板起脸,“觉得不好还送给,你是不是不喜欢?”
凌恒哽住。
言真真恶作剧成功,做个鬼脸,笑盈盈地望着他。
凌恒被她瞧得发窘,却不肯在女朋友面前露怯,硬是撑住表情:“才没这说,你不要胡思乱想。”
“这可不算胡思乱想,春和这多喜欢你人呢。”她拣起支玫瑰,捻在指间缓缓转动,“保不准什时候,你就不喜欢。”
凌恒听得稀罕:“你是在吃醋吗?”
“是警告哦。”她转过黑白分明眼珠,盯住他,“别人要来抢东西,心情好,指不定不和她们计较,可东西要是自己跑,定会非常、非常、非常生气。”
她说得认真,凌恒便也收起打趣之心,只是仍然不好意思赌咒发誓(那也太蠢吧),说道:“你也是。”
“也是什?”
“你说呢?”他记起旧事,颇没好气,“随便来个人和你搭讪,你就当真。”
“陈年老醋。”言真真拖长音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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