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后。
她帮护士们打下手,丁湘也跟着帮忙,和护士们起扎花环。生命祭主体是个用鲜花扎成山羊像。
丁湘心灵手巧,服侍凌夫人后又零星蹭到插花课,这会儿便出大力。护士们十分欢迎她加入,与她有搭没搭闲聊。
等做完手上活,丁湘就拉何芬到角落里,小声和她说:“这地方以后你少来。”
何芬迟疑:“你觉得有问题?她们是想骗钱还是……”
“没问题。”丁湘说,“关键就在这没问题上面。”
何芬不明白。
丁湘就和她说:“这地方看着和教会挺像,不找借口和你收钱,也不强求你信什,看着没问题对吧?但你不想想,人家正经教会家大业大,说得过去,这家医院图又是什?”
既不图钱,也不结交达官显贵,难道纯粹做好事?用那低价格收治孕妇,哪怕做慈善也要图个名,可三木全靠熟人之间介绍,社会上没什名气。
反常必有妖。
丁湘看不出他们图什,心里才有点慌。但人都来,总不能说走就走,万真有什,容易叫人注意,不如硬着头皮把节日参加完,也算是还愿,何芬也安心。
生命祭和大多数节日样,吃吃喝喝玩玩,妇女们起包饺子和云吞,加自种野菜,汤是用河鲜熬,鲜得不像话。
大家吃碗又碗,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你们是不是很奇怪,湘湘才和说过,怎点戒心都没有。”何芬平静地说,“可就是这样,她才和说完,就全忘,该吃吃,该喝喝,心里只觉得高兴得不得。”
杨晓之被母亲话说出身鸡皮疙瘩。
“然后呢?”言真真问。
何芬闭闭眼,缓缓道:“吃过饭以后,就什都不记得。”
言真真:[缓缓打出个?.jpg]
裤子都脱,你和说这个??
好在何芬没有这坑,补充段:“当时整个人迷迷糊糊,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唱歌,不,是很远地方传来……记不清,反正,那调子可怕得很,像是有人在哭,又像是有人在笑,呜呜咽咽,既怕又慌,可身上点动不,只能受着。
“过很久,应该是很久吧,听到很多小孩子哭声音。那个时候已经生晓晓,大概听得懂小孩子哭是什意思。那不是饿也不是要拉,是怕,很怕很怕,嗓子都破音。
“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惨哭声,心都揪起来。后来又听到湘湘叫,很想醒过来,可是眼皮太沉,怎都睁不开。”
听到此处,言真真下子坐直:“妈当时醒着?”
何芬说:“先听说完吧。后来就真睡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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