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条街,旅客们必打卡之地。
她没来过,又见雨已经停,就说:“饿,要去吃夜宵,你去不去?请你吃。”
凌恒抬腕看表,没瞅清,言真真已经拽住他胳膊走过去。
所谓美食条街,其实是个泛称。这里集中许多吃食店,门面都不大,有甚至只有个窗口。
街道两边摆满塑料桌椅和遮阳廉价太阳伞,游客们挨个摊位买过去,捧着各式各样吃食围坐在起,叽叽喳喳,拍照打光,热闹极。
头顶电线密密麻麻交织着,悬挂着老式灯泡,近看落后,远看却有种星罗棋布美感。
各种食物味道混杂在起,勾勒出鲜活烟火人间。
言真真灵活地在人群中穿梭片刻,举着两串炭烤鱿鱼回来。这家店相当有水平,完美保留鱿鱼外形不说,几条触须上弯卷翘,吸盘明显。
“给。”她咬住鱿鱼须,用力咀嚼。
凌恒默默推开她手,点胃口都没。
言真真也不强求,自顾自啃完两条鱿鱼,擦擦嘴,买荞麦冷面、烤面包和炸串,以及碗料很奇怪烧仙草。
凌恒先下手为强,夺走看起来最清爽干净荞麦冷面。
“你不分半吗?”言真真吃惊。
小吃这多,大家都是分着吃才能尝得多啊,不然买那多干什。
凌恒假装没听懂:“吃得下。”
言真真:(ˉ▽ ̄~)
被报复,真记仇。
青春期胃就是个无底洞,虽然食物分量很足,可莫名其妙就是全都吃掉。
回到庄园已经将近十二点。
也许是命运怜悯年轻人,今晚什都没有发生。凌恒放下悬着心,疲惫如潮水涌来,他躺进舒服被窝,少见地沾枕便睡着。
次日眨眼过去。
星期五,言真真找到张笠,提出个他无法拒绝要求:“舅舅说,下周二是黄道吉日,适合下葬,要尽快把妈骨灰带回去,入土为安。”
张笠略有吃惊:“这急?”
言真真露出为难羞窘表情:“舅舅比较迷信。”
锅甩家里长辈头上,张笠总不能当面质问:“这要、要和墓地联系下。”
“拜托张叔叔,周六拿到话,周日就能送回家里。”言真真安排得十分明白。
张笠勉强应下。
第二天,他说和墓地联系好,可以去接骨灰,并且:“先生说你个女孩子出远门不安全,送你回去,等到下葬后再回来。”
言真真回绝:“自己坐飞机来,当然也可以自己回去。”
“你还没有成年。”张笠语气笃定。
“不用。”言真真笑,理由充沛,“妈要葬在老家,那里规矩严,不让外人参加,祖宗会生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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