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个人都没——不止教室里没人,整个学校都不见人。当时就猜,可能是进《寂静岭》那种里世界。”
“然后,走着走着,就走到博物馆。”她问,“你知道最里面展厅吗?”
凌恒犹疑:“知道,有什关系?”
言真真幽幽望着他:“有,那里有幅画。”
“然后?”
她放出惊雷:“它就是从画里出来。”
凌恒:“……”纵然是他,也不得不缓缓才能理解。
而言真真并不满足,继续说:“那幅画是冉染妈妈画。”
“冉染?”凌恒几乎忘这个人。
不能怪他,冉染在凌家存在感比言真真低得多,她识时务,懂眼色,是凌恒最熟悉那类富家小姐,毫无记忆点。
非要说有什特别话,大概就是她对他总有莫名不屑,非常不愿意和他打交道。除此之外,没有更深印象。
“你有什想法吗?”言真真问。
凌恒顿住。他对冉染没什想法,可联想他父亲专门收留她在家里,就不得不有些想法。
“对冉家不解。”他选择暂时避而不谈,“先出去再说,们总不能直躲在这里。”
言真真瞄瞄他,没追问,就事论事:“它嗅觉很厉害,躲着不动很容易被摸过来,必须彻底解决才行。想,既然它是从画里出来,最好赶回那幅画里。”
凌恒毫无头绪,只好信她:“那就去珍展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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