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再复习下上节课内容。然而,她今天精神状况不佳,平时看密密麻麻英文就头晕,现在更不行,瞄两眼便犯困。
偏偏凌恒瞄眼她作业,顿时露出惊容:“你这写得也太差。”
言真真不满:“杨晓之说进步很多。”
“杨晓之是谁?”他问。
“找家教,也是高三生。”她翻开自己写满三页作业,狐疑地问,“真很垃圾吗?”
凌恒善良地保持沉默。
幸好眼下情况不愁冷场,两人交谈才暂停片刻,就有二三同学试探着走过来:“凌恒?”
“课错过,今天补下。”凌恒继续原先说辞。
这当然不符合学校规定,分班又不是白分,同样科目,也得按照教务处分配上。
然而,即便是今天授课老师,进门看到凌恒坐在那里,第句话也是“凌恒同学在,老师压力很大啊”,闭口不提该和不该。
言真真忽然万分后悔。
老师说虽然是玩笑话,但她确实非常在意凌恒感受,经常隐蔽地往他们坐角落里看,没发现大少爷有意见,才安心往下讲。
言真真困得要命,又不敢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睡去,点下头又点下头,活像小鸡啄米。
凌恒瞥她好几回,最后败在她看不出字迹笔记上,认命地挪到自己面前:“帮你记吧。”
“谢。”言真真趴在手臂上,秒入睡。
凌恒转转手上中性笔,默默地抄起投影屏幕上笔记。
讲真,阅读课于他而言没有任何难度,他打小就是中文、英文、法文三门语言课启蒙打底,初中顺便学拉丁文,于是解锁相关语言部分知识。
很多人说他是天才,然则他自己不那认为。
他不是学就会,更像是很久以前,这些知识曾被人在梦里传授过,只是醒过来全都忘,而随着现实世界学习,脑海里记忆被点点唤醒而已。
他大脑仿佛个池塘,曾经有大鲲游过,后来鲲化鹏飞走,却残留下些鳞片。
这些鳞片,就是各种各样知识,不止是语言,数学、物理、化学、计算机都在其中。
因此,他从来不为自己天才而自负,只为此感到恐惧。
两堂阅读课飞快结束。
凌恒总结,这大概就是“怎样读懂报纸新闻”教学。
但其他人都不觉得那省力,毕竟除要读懂字面意思外,还要理解作者要表达涵义——咳,棵枣树和又棵枣树有什深意,哪怕是母语也很难理解。
“凌恒同学。”授课老师走过来,客客气气地问,“觉得老师讲得怎样,有没有需要改进地方?”
“挺好。”凌恒顿下,放低声音,“她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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