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
。”
卓皓心不在焉
，说话也没什
力气，“
窝就只啊…”
“
听朋友说，头胎大概率是只，但也不定，说不定后半夜还有。”陆羽声以为卓皓是困，“皓哥，你先眯会儿吧，看着就行。”
卓皓习惯老年人作息时间，平时这会儿他早睡得昏天黑地，被陆羽声提醒，他眼皮子都有点打架，可他哪好意思真丢陆羽声个人。
用最后倔强拒绝道：“起守吧。”
刚刚吐过卓皓脸色也不太好看，陆羽声没和他废话，把店里凉椅拖到门口，半命令半商量着，“你明天还要开店，白天来不来店里无所谓，能睡懒觉，你不行，你脸都白，别犟，躺这边来。”
陆羽声年纪轻轻，就有婆婆妈妈念念叨叨习惯，卓皓太久没被人念叨，那种感觉很微妙，特别是自己还带着点病恹恹倦意。
他往凉椅上仰，“那有什事你叫。”
卓皓已经打不起精神来，合着眼睛蜷缩在凉椅上，耳边是陆羽声忙碌时发出窸窸窣窣声音，他心想，陆羽声到底在忙什啊？是不是小母猫又产崽儿？
陆羽声在轻手轻脚地挪动椅子，又推下装水小碗，然后站起身来，往店里走，每个动作，卓皓都听得清清楚楚，直到他后颈被股力道拖起来，团软绵绵东西塞到他后脑勺。
是枕头。
他霍地睁开眼睛，打从心里他是想笑，但疲倦让他无法顺利控制面部表情。
所以陆羽声居高临下看着卓皓时，觉得他神情呆呆。
“垫个枕头舒服点。”陆羽声解释。
卓皓眼睛瞪得浑圆，大脑神经已经不再作业，话脱口而出完全不过脑子，“陆羽声，你太会照顾人，真他妈想娶你。”
说完这句话，卓皓都不给陆羽声反应时间，闭上眼睛睡死过去。
陆羽声手还拖着卓皓脑袋，愣半秒后将人放下，他看着猫窝发呆，看着看着又有点想笑。
这些日子相处下来，卓皓故事他知道不多，但是他能看出来卓皓是个值得相处人，卓皓会尊重人，也没有哪些弯弯绕绕，再怎装出副“事不关己”样子，还是藏不住自己热心。
卓皓可能跟他不是同类，可卓皓友善接纳他，就冲这点，这个朋友就应该交。
凉椅睡着还是不够舒服，卓皓不安分地翻个身，背后纹身被压得有些变形，比平时滑稽不少。
蛇身花纹很精细，仔细端详还能看到若隐若现蛇鳞，蛇妩媚地吐着蛇信，就那丁点红色都很清楚。
陆羽声有点好奇，纹身到底疼不疼啊？
凌晨四点左右，菜市场开始骚动，行人来来往往响动声渐渐变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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