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飞快地扒拉完面条，翻出工具得开始赶工
。
棉线固定在杆尾是需要有个人逮着线
，卓皓自己做，只能绕
圈后又拉紧下绳子，直到线圈密密麻麻整齐排列，切掉线圈上面冒出来线头，再用橡胶锤反复敲打加固。
朝阳升起后，气温逐渐上升，卓皓随便动下都是满头大汗，他紧捏着线头，另只手从兜里掏出烟盒，大拇指推开盒盖，含住烟嘴从烟盒里将烟叼出来，旋即又揣上烟盒，摸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。
手上是点劲儿都不能松，卓皓洗口后，抖抖烟灰，含着香烟，继续拉绳子。
双手都忙着，烟只能叼在嘴里，烟雾圈圈升腾，熏得卓皓直眯眼睛，“嘶。”他咬着牙含糊不清抱怨，“真麻烦。”
陆羽声闹钟设在早上九点，等他洗漱做饭吃饭再下楼，楼下菜市场都快散，他拿着瓶奶喝，走到楼底时又碰到那只小母猫。
“咪咪。”
小母猫记性挺好，上次被陆羽声摸过，还记得人家，招呼就过去。
两天不见，这小母猫脸都耍黑，陆羽声蹲下身，“你吃饭没？”小母猫只是喵喵叫。
陆羽声抽出吸管，将奶盒撕个口子，推到小母猫面前，“你能不能喝啊？”
在外流浪小猫，翻过垃圾桶，淌过臭水沟，没有什
是不能吃，小母猫嗅嗅带着奶腥味儿纯牛奶，大概是挺和它胃口，伸出舌头就开始舔。
陆羽声这个时候不嫌脏，手指剐蹭在小母猫后背上，“你跟
走吗？”
小母猫没回应他，低着脑袋舔*舔得津津有味，就喝到半儿时候，抬头看陆羽声眼，又跟有多动症似，脚踩进奶盒里，奶盒顺势倒在地上，牛奶撒地。
“诶！”
大概是它意识到自己做坏事，又加上陆羽声声音提高点，它赶紧从箱子里溜出去。
陆羽声看着地上牛奶叹口气，从兜里掏出卫生纸，任劳任怨地收拾起残局，将牛奶用卫生纸擦干净，连着牛奶盒并扔进垃圾桶。
强迫症在这刻让他很难受，因为即便是地上只留下滩湿润暗黑色，还是有残留牛奶，会引来蚂蚁，手上黏黏糊糊感觉更是不好受。
陆羽声实在忍不住，折回家洗个手，特意用水浸湿卫生纸，带下楼又将楼底收拾下，心里这才舒坦点。
卓皓嘴里香烟点点燃烧，烟灰在烟蒂上摇摇欲坠，眼看着要掉落下来时候，他伸手捏住烟头，小母猫什时候坐在他脚边，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做拖把。
“你怎来？”卓皓换个方向抖烟灰，“坐远点，等会儿烫着你。”
卓皓又开始跟猫说话，“你这来也不是饭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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