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骗韭儿静下心来学习,“认识了盲文,你才能用盲人手机啊,你不想以后和任宽通电话吗?”
他当然是想的,每一个寂寞的夜晚,他都无数次幻想过听到任宽的声音。
可是焦虑主导了他所有的情绪,他似乎做不到,韭儿抠着教材上的点字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段嘉康掰开韭儿的手,将指尖按压到点字上,轻声细语说道:“任宽走了这么久,等他回来,问你最近干什么了,你怎么回答,傻等着?不想在任宽心里有一点点进步,不想任宽一回来,就能和你打打电话?”
一说起这些,段嘉康自己有些泛恶心,任宽又不是天上的星星月亮,有那么遥不可及吗,犯得着让韭儿一听到,眼神里都能浮现起憧憬吗?
韭儿曲起手指,他确实想,好像一味的担心,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他不想帮倒忙,糯乎乎地答应着,“好吧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