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复杂地看两人眼,拱拱手走。
不走又能怎样呢,抢人又抢不过,真把南宫芩得罪狠他也不敢。当人下属真是苦矣!
除仇涂到来,这夜梧桐客居里很安静。到后半夜,忽然下起场小雨,滴滴答答,唐梨迷糊中醒过来,她才刚动动,就感觉身旁人跟着动,他为她牵牵被角,手就护在她背上轻轻拍着。
他是坐着,似乎这晚上都没有睡。唐梨朝他靠近些,“什时候?”
“寅时二刻,还很早。”他拍着她背,“你继续休息。”
“你不睡吗?”唐梨声音因为初醒,还有些模糊。
“已经睡过。”巽告诉她。
唐梨寻到他手握上,“外面是不是下雨,听到雨声。”
“是,刚刚开始下雨,是不是太吵?”
唐梨摇摇头,黑发随之滑动,“觉得这样很安静,很好。”
巽也觉得这样很好,不管什时候,醒来能看到她在,只有他们,不被人打扰,他感到久违安宁。他愿意用所有换取这样安宁永远陪伴。
淅淅沥沥雨下夜,天明也未歇。
宇文金刚醒来不久,随意吃些东西,就在自己居室里等着,果然没过会儿,听人回报巽和南宫芩来。他笑笑道:“请两位过来。”
见到巽竟然是抱着唐梨过来,宇文金迅速摸出把扇子遮住自己表情,他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为何阿鸣喜欢用扇子,在这种失态时刻,扇子就是保留脸面重要工具。要是被人看到他惊得张大嘴巴口水都掉下来,岂不是很丢脸。
不出宇文金所料,巽对他提起想要用蜜陀生治疗南宫芩眼睛事,并说出“但凡所有都可交换,任何事都能答应”这种话。
宇文金饶是有准备,还是被巽这话给震下。任何事都能答应……他心中瞬间出现好几个念头,可片刻后又被他全部否决,最后他摸摸自己良心,遗憾地长长叹口气,语气真诚道:“巽兄是友人,曾于危难时救过数次,既然你开口,自然要给,只是这毕竟也是东城宝物,轻易给你也无法交代,这样吧……巽兄答应护东城十五年,十五年内不离开,便答应。”
“可以。”巽干脆应下。
宇文金令人带巽去取蜜陀生,留下唐梨人。
“去吧,在这坐会儿等你。”唐梨劝走巽,居室内只剩下她与宇文金二人时,她对宇文金方向行个礼,“多谢宇文城主。”
宇文金打量她目光与之前不同,并非友善,还有着忌惮与探究。只有声音还是带着笑意,“南宫小姐不必谢,这是巽兄所愿所求。”
唐梨微微而笑,“不,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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