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这多年都没养胖女儿,进宫还没年,整个都肉眼可见胖。
“父亲要不要吃点这个果脯?挺好吃,前阵子南方进贡来,让人做果脯。”
廖停雁开口,在旁装花瓶女侍就上前端着果脯送到廖使君身边,望着手边溜儿吃食,廖使君实在头疼:“贵妃,平日也是如此待客?”
廖停雁听出父亲语气里不赞同,疑惑问他:“父亲不喜欢吃果脯?”明明往年冬日里他最喜欢吃这些果脯。
廖使君:根本不是果脯事!
他担忧地看着女儿:“你在家中时还好歹知道些规矩,怎如今进宫反倒没分寸,虽是你父亲,但如今身份不同,你也不该如此瘫坐榻上说话,岂不是有碍你威仪?”
是,以前女儿在家时虽然也懒,但好歹知道坐起身吃东西,见客时候也会端坐,现在可好,大冬天躺在榻上吃,这可是皇帝内殿!皇帝随时会进来,若是看到她这个没规矩样子,不喜她可怎办!
老父亲操碎心。
廖停雁时还没察觉自己行为有什不对,半晌才反应过来,暗骂声夭寿。她是真没注意,这段时间她大部分时间都是舒舒服服瘫在这,司马焦也常和她起瘫着,根本没人敢说她句不对,她就习惯。而且她也不需要待客,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基本上住在司马焦内殿,哪个不要命敢来她这里做客,这里完全沦为她地盘,当然是想怎样就怎样。
司马焦这人真是,很容易把人带坏。廖停雁毫无心理压力地谴责司马撒娇顿,人却依然瘫在榻上动不动,“父亲放心,陛下亲自开口许如此。”
这话出,廖使君有再多不赞同都只能咽回去。他还能怎办呢,总不能谴责皇帝吧。女儿如今是贵妃,他也不能在这种事上多说什。
老父亲莫名有种女儿找靠山,自己管不她,只能看她无法无天悲伤。
廖停雁摸摸鼻子,觉得父亲肯定又在心里逼逼什,她看出来他担忧,搜肠刮肚地安慰他,“父亲你不用担心,你看现在过得挺好,陛下对很是宠爱。”
经过上次大秘密事件后,不管是廖停雁还是司马焦,相处起来都更放松,譬如廖停雁现在这个懒样,先前她至少不会在司马焦床上吃东西。都是因为司马焦毫无底线地千依百顺,都快把她养废。
廖使君听女儿这话,并没有感到放心,相反他更加担忧。他心里想到前朝那些祸国美人,说是祸水,其实都是些可怜女子,有幸得到君王宠爱罢,但旦出事,她们就成切悲剧源头,受人唾骂,仿佛亡国都只因为那个小小女子。
他真不想女儿也落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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