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睁开眼,发现床边不声不响坐个黑影,如果是般人可能要惊呼出声,但廖停雁没有,她冷静地躺在那,甚至还抽空看眼被风吹开窗户。没有女侍过来关窗,她们大概这会儿听到动静也不敢过来,所以那被吹开窗户就这大敞着,不断往殿内灌着冷风和雨丝。
廖停雁在第时间就反应过来黑影是谁,因为她并不是第次半夜醒来发现身边坐着个人,往日和司马焦起睡时候,偶尔就会有这样情况,司马焦睡不着,常常会半夜这样坐在旁边盯着她看或者只是发呆。
惊着惊着就习惯。
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会儿,廖停雁先唤声陛下。
她刚出声,床边司马焦就忽然朝她伸手。他手指依旧是如往日般冰凉,抚摸过她脸颊,下巴和脖子,在她细嫩脖子上徘徊会儿,磨蹭到廖停雁都觉得他是不是要掐死自己时候,他手指才继续往下,挑开她衣带。
在片沉默中,廖停雁只感觉冰冷触感贴在自己肌肤上,像是落下雪花,融化后渗进皮肤,冷进四肢百骸。又像是蛇类爬行带来凉意,因为感觉到危险身体下意识战栗。
廖停雁没吭声,也没动。锦被和衣物发出轻微摩擦声,她看到司马焦倾身过来,拉开她寝衣,露出大片肌肤。
廖停雁:“……”这仿佛要被日开端,但为什这人呼吸都没乱,如此冷静,性冷淡石锤。
“你不怕?”司马焦终于开口说第句话。
怕倒是不怎怕,谁叫他总是在睡她和不睡她边缘反复试探,每次都紧张,她那根神经现在已经松弛,紧张不起来,反而有种你要睡就睡吧省得直吊着心感觉。
“陛下,被子里有个小手炉,先暖暖手吧?”
对,她现在唯不能忍就是这个人手凉要命,摸在身上真很冷,现在可是冬天,白天飘小雪,现在外面还下冷雨,寒风嗖嗖往房里灌,他把她被子掀衣服挑开摸来摸去,动作还这慢,真当她身体好暖得快就不怕冷是吗?
司马焦笑声,把手拿起来,贴在她脸上,“手太冷是不是。”
哦,原来大爷您自己也知道啊!廖停雁往被子里让让,“不然陛下先躺着?”求你暖暖手再乱摸吧,鸡皮疙瘩都要给你摸掉!
司马焦只是顿顿就上榻,廖停雁嗅到丝血腥味,也不知是不是错觉。不过司马焦脱下外袍随手扔到地上后,那丝若有似无血腥味就随之散去。廖停雁不去想司马焦做过什才弄得身上片血腥味,她趁机把刚才被司马焦掀到边被子拉回来,盖在两人身上。娘吔,司马焦在外面挡着风终于没那冷。
可惜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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