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方式还真特别,上次听说为叫人起床就咬人这件事,还是在室友和她养狗身上。
廖停雁微笑着:“原来如此。”——去你妈。
“陛下想让妾陪陛下做什?”
司马焦道:“不知道,总之你必须让高兴。”
这样人,要不是皇帝,早被人摁到厕所里冲走。廖停雁温柔无比,露出点为难神色,“可是妾不知道做什能让陛下高兴。”
司马焦打量她表情,突然问:“会骂人吗?骂句来听听。”
廖停雁眼睛扫过自己手上红色牙印子,嘴唇动动。日尼玛,日尼玛听到吗傻逼!
她娇声骂道:“……陛下真坏!”
司马焦笑瘫,抓着廖停雁手,上气不接下气,“你、你再骂句。”
廖停雁:从来没听过这样变态要求。
芙蓉殿里爆发出阵大笑,把守在外殿桂叶等人吓跳,特别是贴身伺候司马焦十几年宦者,太极殿总管瑾德,更是望着殿门露出讶然神色。皇帝虽说喜怒无常,脸上笑也很多,但如此大笑真是格外稀罕,那廖贵妃,究竟有何等手段,竟能取悦陛下至此?
廖停雁表示并没有什特殊技巧,主要仰赖司马焦反复无常病情和神鬼莫测笑点,鬼知道他每次笑都是被戳中哪里。
司马焦笑够,把将廖停雁拉起来,廖停雁以为他又要带自己去哪里,顺势站起来,谁知等她站起来,司马焦自己躺回她刚才位置。
不等廖停雁做出反应,司马焦又用力,把她起拉到美人榻上,就让她躺在自己身上。
廖停雁动不动,感觉自己腰上被只手揽着,头顶也抵着个下巴。她整个人躺在司马焦怀里,觉得这情形有点不太好。这可是大白天,窗户都开着,这榻还这小,垫子又不够软……所以司马焦这突然流氓到底是不是要睡她?原著到底还有没有点谱?!
司马焦把她抱在怀里起躺着,只手拿起她刚才被咬那只手,红印子还在。他只是慢慢摩挲那个牙印,不说话也没有别动作。
见他久久没有其他动作,廖停雁提着心不知不觉慢慢放下,接着就瘫着,瘫会儿她觉得背后司马焦像张凉席,睡在上面凉飕飕地,要不是感觉得到他胸口心脏跳动,简直要怀疑这是具尸体。看来是身体太虚,手凉成这样。
他到底是不是因为身体太虚才不睡女主?廖停雁胡思乱想间,忽然感觉身后司马焦在她脑袋边上嗅嗅,“你身上是什很香?”
廖停雁怔,香?什香,她今日没用香粉之类。不是这恶俗吧,司马焦该不会说是她身上自带美人香?处子之香?然后话题就这样越说越危险,滑向某个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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