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早从睡梦中醒来,看到床边坐着个满脸不愉快司马焦是什样体验?——是从美梦走进噩梦体验。
廖停雁眨眨眼,还有点迷糊,看看窗外不怎明亮天色,她暗道,司马焦不是个昏君吗,昏君难道不应该睡到日上三竿不早朝吗,为什这大早来扰人清梦?他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昏君人设。
因为对方是随时可能发病司马焦,廖停雁只能强忍起床气,围着被子坐起来,露出标准工作微笑,唤道:“陛下。”
谁还不是社畜,多少应付过那两个难搞老板。
下巴凉,司马焦轻轻捏住她下巴,仔细打量她脸,廖停雁心里打鼓,心道这人该不是大早要发疯?
“你不高兴?因为孤打扰你休息?”司马焦说。
廖停雁再次思考起究竟是自己表现得太明显还是司马焦太敏锐,怎每次都直中红心?她挣扎着继续自己表演,“怎会,妾已经休息好。”
司马焦哼声,甩袖大步走出去。廖停雁看着被他踢得发出吱呀声响门,犹豫片刻后,又躺回去。休息够是不可能休息够,既然司马焦走,她就继续睡呗,赶路这久,元气哪那容易恢复。
结果等她睡个回笼觉起来,又在床边发现司马焦。
“……陛下。”
廖停雁不明白他到底要搞什,这样几次三番突然出现,莫非是要用这种特殊方法折磨她?
“这回睡够?”司马焦沉着脸问。
廖停雁敢摇头吗?不敢。于是在她点头后,司马焦把她从床上薅起来,拉着就往外走。廖停雁还穿着身白色寝衣,头发都披散着没有梳,勉强穿上床边鞋,跟着司马焦踉踉跄跄往外走。
路上迎面遇到宦者女侍,全都退后跪下,没有个人敢多看眼仪表不整廖停雁。司马焦步子走得太大,廖停雁只能小跑着跟上,抓着她手腕那只手又凉又用力,她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,言不发跟着司马焦越走越偏僻。
看到前方出现被围起来栅栏,还隐隐听到虎啸,廖停雁背后出阵冷汗。不是吧,特地等她睡个好觉,然后把她扔到这里来喂老虎?!
老虎吼声越来越近,饶是廖停雁,这个时候也心里直发虚,忍不住腿软颤抖起来。察觉到廖停雁微微颤抖,司马焦扭头看她眼,这看,他问:“怎没穿外衣?”
廖停雁:“……”你妈!你给时间穿外衣吗?还有脸问?
司马焦:“又怕热又怕冷,你真是麻烦。”
廖停雁:“……”过奖,你比麻烦多。
司马焦放开她,脱下身上那件外袍披到廖停雁身上。
廖停雁默然,把那件没什温度但透着股不知什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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