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一队人是侵略军,他们穿着反抗军的衣服,不知道是什么目的。他们运送的两个箱子里很有可能有枪,他们还抓了寨子里两个人,恐怕要想办法救出来。”
高粱蹲在那,点头:“是鬼子我们肯定要杀,管他们干什么的,杀了再说!”
他顿了顿,探究地看水银:“我没想到李先生胆子竟然这么大,敢一个人跑到离这群鬼子这么近的地方来。”
水银不以为意:“我要是胆子不大,当初也不会留在寨子里。”
这倒是,高粱被堵了一下,还是坚持问个清楚:“李先生你还没说你是来干什么的呢。”这个问题必须问清楚了,不然心里怀疑的疙瘩留着,以后也亲近不起来了。
水银没有坚持隐瞒,很干脆就说了:“这伙人里那个穿衬衫的年轻男人叫王书业,他和我女儿是一对,可是把我女儿带走后,有一次遇到侵略军就把她送了出去,后来我那女儿就死了。”
高粱一怔,没想到是这个原因。他听水银语气越平静,心里就越难受,好一会儿才搓着手指,“唉……这样,既然是这样,怎么不叫上我们一起来,你一个文文弱弱……”
他看到自己手里的伤口,想到刚才文弱的李先生那狠辣的一下,立时改口:“你毕竟只是一个人,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啊是不是。”
水银:“私事,不好麻烦你们。”她习惯什么都一个人解决,人多了对她来说反而碍事。
高粱嗨一声,非常义气地揽着她:“李先生说的什么话,什么私事,咱们都是自己人,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,但凡你说一句,我们还能不帮忙吗!我虽然不想招惹那些不好招惹的家伙,但也不是怕事的人!”
水银很冷静,“好,那你现在有什么计划?”
高粱:“打他们!”
水银:“……”
水银:“怎么打?没有计划吗?”
高粱:“我们人比他们多,直接打不就是了。”
水银捏了捏额头,“他们有枪。”
高粱脸色这才一整,“这倒是个麻烦事。”他想了会儿,把水银拉起来,“走,咱们先回去喊人!”
结果寨子里一群人都是嗷嗷叫着直接打的,根本没人想什么更稳妥的计划,还喊着真男人不怕流血不怕死,杀侵略军就是死了都值,提着刀锄头什么的,一个个凹出凶神恶煞的姿势,就要表演猛虎下山。
水银: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感受到他们确实是土匪。
她不得不站出来,“大家听我说几句。杀侵略军越多越好,但我们自己肯定是越少人受伤越好,是不是。”
一旁听着的女人们声援她:“对,李先生说得对!”
大当家:“李先生要是有什么想法尽管说!”
水银理清楚思路,慢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。
很简单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