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,解释说:“每次抬头看到星空广阔,就觉得人很渺小,个人辈子,对它来说,可能就是眨眼时间,就好像人看夏天蝉,或者看只小虫,这样想,那些很难过事好像也没什过不去,都是转瞬即逝。”
“你还这小,不用这悲观。人喜怒哀乐都是磨砺,各种情绪才会造就出个人,没什不好。”水银手搭在镜筒上,语气平缓温和。
高嘉乐:“……不小。”他只听到第句。
水银终于扭头看他眼,“对来说,你还是个小孩。”
高嘉乐瞬间就好像被人锤下脑袋,满脸沮丧遮都遮不住。还好院子里没灯,高嘉乐心想。
水银站起身,“好,看差不多,该回去休息。”
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,高嘉乐抓抓自己略凌乱头发,垂头丧气地坐到刚才水银坐过凳子上。
刚才水银在时候,他坐腰板挺直,这会儿人走,他就屈着两条大长腿,乱没形象地抱着自己天文望远镜,凑上去看星空,看她刚才看过星星。
刚才她看,是颗很小很普通星星,哪怕是高嘉乐都不知道这颗星星叫什名字。天上那多星星,他也不是每颗都认识,他看得最多是那些特殊,有辨识度。可是,她为什要看这颗呢?还看很久。
高嘉乐坐在那也没调整镜头,只接着看那颗星星,过会儿,他慢慢平静下来。退后靠在椅背上,用肉眼去看天空,那颗普通星星用肉眼却找不到。
他忍不住想,三嫂,是不是嫌烦,嫌吵?是不是太爱笑她才觉得小,觉得不成熟?
第二天高嘉云过来找四哥,发现他大热天穿着整套西装,头发也好好打理,戴着细细金框眼镜,看上去比平时随意模样大好几岁,帅气是足够帅气,但是,他不热吗?
高嘉乐板着脸问她:“嘉云,你觉得成熟吗?”
高嘉云扶着门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:“四哥……你不热吗?”
高嘉乐把她赶走,他在门口徘徊阵,听到脚步声,立即做出出门样子,果不其然迎面遇上水银。
“三嫂,早。”
水银看他眼。
高嘉乐面上镇定,心里怦怦跳。
水银说:“你不热吗?”
高嘉乐:“……”
他回去换身衣服。
临近中秋,天气越来越热,高嘉云提议去坪海玩,那是平城最热闹消暑圣地,有十里荷香,有沿街数不清小吃店铺,有天桥艺人,各种好吃好玩,每到傍晚,还有好几家戏班子在那边搭台唱戏,可算是平城夏天最热闹地方。
往年高家人也是常去,就连大太太也会出门两次,去吹吹荷风看看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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