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封小弟咽口口水。
“现在知道陌刀存在,就只有们家人啊……”
他细思恐极,看向大哥眼神充满惊恐。
“哥,你意思是说,咱们家内部有细作?”
这瞬间,封小弟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,张张熟悉脸孔在眼前飞速跳跃。
到底是谁?
是谁出卖封家?
谁会有这样大本事,能确保先帝在五月初必死!?
见小弟副惊弓之鸟模样,封恺按按额角,忽然觉得有点头痛。
“你也不用疑神疑鬼。”
“只是提醒你,现在局势比之前要敏感许多,定要多动脑子少冲动,留给们机会不多。”
他见小弟依旧脸茫然,轻叹声,暗骂亲爹坑人,竟然把教导十二郎事情扔给儿子。
可眼前这小子毕竟是亲生兄弟,眼看着也到快要成人年纪,要是直这样木头脑子不开窍,以后怕是要给家里招来祸事。
想到这里,封大公子取出张羊皮地图,开始细细跟弟弟分析起时局。
“这是此次胡骑扣边路线路。之所以说过于巧合,其中之便是胡骑十八部从开始就有意避开雍西关。”
“啊!?”
封小弟巴在地图边,顺着大哥手指路看过来,脑子时跟不上大哥语速。
有意避开?难道不是他们家黑甲军太强大,胡骑都绕着雍西关走?
只听封恺继续说道。
“胡骑南下,直奔西北忻州,与惯常扣边路线截然不同。他们是绕开祡岭所有关口,跑个弧线,然后对上兵强马壮忻州守备,”
“守备解虞朗是解家嫡系,掌兵多年,四月中旬老父去世,解虞朗归家守孝三个月,偏这个当口被胡骑夜袭。”
“这倒也罢,主将不在,副将守城也是能支撑到解虞朗回归。谁知副将章文斌在战前忽然染上大病,很快就病得不省人事,忻州城也因为群龙无首而失守。”
“胡骑占忻州,本可从忻州直取颍原城,进而夺取西北重镇邡州。邡州乃西线第繁华之地,忻州和颍原为其屏障,失去二城等于门户大开,已然是胡骑掌中之物。”
“然而怪就怪在,胡骑并未就此南下,反而折返,绕道去通汇。从邡州到通汇要过水路,胡人擅骑兵却不善水,拿到通汇远不如邡州利大。”
“邡州是虞氏地盘,通汇则是西北水路起点,胡骑若是得大船,从水路东进也不是没有可能,水道沿岸世家要麻烦。”
说到这里,封恺停顿下,讲出最后结论。
“们封家和雍西关,从来都不是争斗焦点。只是这背后之人所图不小,与胡人交易无异于与虎为谋,不小心就要全盘倾覆,到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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