跌眼镜。
经此事,他深刻意识到女人魅力不仅局限于身材相貌,性格好绝对是个大杀器。像梅大娘就是个人才,特别适合需要人际交往场合,这种自来熟还不让人讨厌本事不是谁都能学到手,将来派出去做个掌柜,那绝对有财源广进八面玲珑能耐。
想到这里,宁锯子就有点郁闷。
他在朱雀大街店需要掌柜,墨宗这些人干活是把好手,做生意就不行,左看右看还是梅大娘或是牛婶子这样利落妇人顶用。
但牛婶子统管食间,梅大娘心养猪,现在派出去都不合适。
好在店铺改造还要段时间,日化大礼包也没有开工,算算至少要个月才能正式开门营业。
趁着这段时间,他得在宗门里在物色下,最好能找出两三个机灵点,至少撑过开张这段时日。
他其实有关注过萍花和哈斯勒,想着都是梅大娘养大,天天耳濡目染,至少能学点皮毛。
结果哈斯勒在墨宗混太久,脑子完全和木工班同化。而萍花姐更糟,干脆和大娘走截然相反高冷路线,很少说话,见人也是低着头,没事就拿着把小片刀剥葡萄,下下十分专注。
梅大娘也没少推她进人群,想借着机会帮她寻个婆家。无奈这姑娘也是倔强很,似乎认准干活立户路子,门心思就是劁猪。偏她手艺是真不错,梅大娘都搞不定技术硬是给她琢磨出来,劁完猪养养就活蹦乱跳,毫无烦恼地迅速长膘。
如今萍花已经成为墨宗,哦不,业朝第劁猪匠,走到哪儿都受到老少爷们敬畏。她那把小片刀,如今已经成坞堡小男孩们最害怕东西,要是谁家孩子不听话,大人就拿萍花吓唬他,吓个准。
梅大娘这个愁啊,觉得自己就不该让萍花研究劁猪,这下可好,要嫁不出去。
可萍花不在乎。她甚至隐约还有种安全感,好像这样就不会再有不怀好意人靠过来,也不会有张屠户那样人家,半夜不睡偷看她。
最后,梅大娘也拗不过,只得放弃,随她去。
萍花成话题,有好事人便来找哈斯勒打听,问他从小和人家大姑娘起长大,咋就没就势成家子?
哈斯勒听完之后脸古怪。
“咋成家子啊?那是姐,哪有弟弟对姐有想法,那不是畜生!”
他忽然想到什,看向那人目光略带怀疑。
“二柱哥你咋问这,该不是对姐有啥想法吧?”
“嘿嘿。”
张二柱摸摸后脑勺,脸傻笑。
“能有啥想法,就看你娘挺热情撮合你俩,萍花又长得水灵,你咋不动心。”
水灵?
哈斯勒这多年,还是第次听人用“水灵”这个词形容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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