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力最顽强。”
所以放着不管也没事。
獍胡没有在意他那点心思,摸摸孩子脑袋,失笑道:“是吗,那还真是挺有趣。”
孩子长得很快,没过多久就长到獍胡腰间,獍胡给他件充满异域风情花纹毯子让他披在身上,那毯子上织着座庙宇和鲜花图案。
披着这块毯子,小孩经常跟在獍胡和蛇弋身后,行三人爬上荒山顶上去看迎春花。他还没法很好地控制自己身体,走着走着,整个人突然就散架,散成好几块。
听到声响獍胡扭头去看,喊他:“椿,快起来。”
散架孩子就把自己组装好,跌跌撞撞爬起来,再跟在她们两个身后,亦步亦趋地认真爬山,看上去有点傻傻。
蛇弋从来不管他,他只围着獍胡转,獍胡对于他们两个态度却都差不多。
獍胡很好,蛇弋直都是这觉得,她给他种这多迎春花,带他离开雪山,世上再没有比她更好人。可是蛇弋自己也不知道为什,他心里偶尔会觉得空洞,风从里面穿过,又冷又空,怎都填不满。他只好更紧地缠着獍胡,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心里不是空。
“獍胡,你说外面有四季,花不会每天都开,但你种迎春直在开。”蛇弋小心摸着那些黄花。
獍胡:“你不是不喜欢花谢吗,这些花不会谢,你每天能看见开花,应当会高兴些。”
蛇弋感到细微不安,游走到獍胡身边,拉她手,“不要花也可以,看到你会更高兴。”
獍胡侧身而笑,她如今不常戴鬼面具,经常将鬼面具推在头顶或挂在腰间。望见她这种神情,蛇弋就受不,凑近她,用种祈求姿态索吻。獍胡对他动情没什表示,在他越凑越近时候抬手,将自己面具盖在他脸上,踱步走开。
蛇弋只好抱住她面具,甩着尾巴失望地跟过去。
獍胡也很少会躺下休息,她躺在石床上,蛇弋就会爬上去,躺到她身边,两条长尾缠住她腿和腰,双手抱紧她,用力地让人喘不过气。
睁开眼睛,獍胡无奈地叹气,支起脑袋,“你这蛇,真是缠人啊。”
蛇弋仰脸看她,冷白面容在昏暗光线里有种说不出凄清艳丽,“獍胡,看到你,有时候心里感觉很满,有时候心里又感觉很空,这是为什?”
他眉眼间满满困惑和不自知爱欲之火。
獍胡静静看他阵,终于还是俯身,拂开他头发,亲吻他眼睛,“你这样看,让觉得自己仿佛是个混蛋呢。”
蛇弋受宠若惊,激动地仰起自己脸,去挨她唇。
獍胡指按着他脑门把他按倒在边,口中轻缓温和地道:“你这蛇啊,好好活下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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