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五愣愣地看
她很久,辛秀都以为他要傻傻问
句“大姐你是不是杀人”，结果却见他言不发，眼里忽然漫上眼泪，最后嚎啕大哭起来。
辛秀：“……”
老五：“对不起！大姐……呜呜对不起！”
他们从前在盆天
时候，摸爬滚打，老五有次从树上摔下来疼脚好几天走不动路,他也没掉过颗眼泪，不敢给他们添麻烦,辛秀还是第次看他哭成这个天昏地暗模样，鼻涕都出来。
辛秀给他递块手巾：“把鼻涕擦擦。”
老五哭过那阵，辛秀问他：“你在这跟
说什
对不起？你没有做错任何事,救人不是错,别人伤害你也不是你错，不许说对不起。”
或许是因为从前做过乞丐，有被人抛弃经历，老五性格又挺软，就有个毛病,不管在哪里，都下意识想要去讨好别人,不希望让人不愉快,期盼着其他人都更喜欢他不要抛弃他，为此他就会直委屈自己。
这样人,如果直生活在世外桃源,可能是个大家都喜欢好人,但若是身处人间，必定过得无比辛苦。
老五抓着手巾看她：“对不起……让大姐去做不喜欢事。”
辛秀没想到他是这个逻辑，时都不知道该说什，狠狠捋把他头发：“说什傻话，想做事，就是事，跟你没多大关系！自顾自去做什事，然后来说是为你，这种厢情愿做法说法跟讹诈碰瓷流氓有什区别。”
“与你无关，不许道歉。”辛秀用力按他：“听大姐，以后不许和人道歉。”
他还有个毛病就是，遇上什事第反应就是道歉，哪怕不是他问题也道歉。
老五又下意识想道歉，但及时反应过来，只能点点头。
辛秀：“行，都不是什大事，等你养伤差不多，们就去杀那什护法，捣他老巢。还有那金刚天王菩萨，大姐话放在这里，非要把它头剁下来。还有他庙，以后看到座毁座，只要这世上还有座他庙，这辈子就算跟他没完！”
辛秀说这话时候，虽然带着笑，但那口气不友好极，足以称句狠绝。
老五听得又瞪大眼睛，欲言又止半天，好像是没想到大姐会做到这种地步，“可是，那泥龙护法已经很厉害，金刚天王菩萨肯定更厉害。”
辛秀：“怕什，们先自己看着办，能搞死多少就搞死多少，实在搞不定再回去找师父，师父不行还有师祖。”
老五：“这都可以吗？师父不会出山来管们历练事吧，师祖、师祖不是在清修，轻易不出来吗？”
辛秀：“你试都没试就知道不行吗，听大姐，说可以就可以。”
老五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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