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报信,只要拖延时间,等其他几个妖王赶来,这不知哪来修士自然要倒霉。
胡姐姐扭腰奔回监牢,口喊道:“黄姑姑,别打什麻将,赶紧把人关回监牢去!”
她们打牌原本在监牢里面,但监牢潮湿,里面什都没有,坐在地上不好摸牌,辛秀还说自己伤口疼,可怜兮兮,要求在监牢外面桌上打麻将,她们三人自觉看住个她绰绰有余,就答应,这时候有来救人,当然要赶紧把人塞回监牢里面去。
“唔——”白姐姐刚转个弯,就感觉眼前花,有什东西刚好贴在她眼睛上,同时股刺鼻气味钻入鼻子里,熏得她头晕眼花,全身灵力都聚不起来。这是黄姑姑武器黄风囊,她突然被攻击,破口大骂:“黄鼠狼你搞什!攻击错,是!”
耳边却传来个带着笑意声音:“没攻击错,白姐姐,是呀。”
白姐姐手上紧,被什丝线似东西给捆住,她这才反应过来,更是气急:“是你这狡猾小丫头,你做什!”
辛秀把她和昏迷黄姑姑绑在起,又从她身上摸回自己百宝囊,“对不住啦,但犯人想办法逃跑,天经地义对不对。先走,下次有机会再找你们打麻将!”
她丢下两人,飞快跑向外面。
白姥姥手杖落在申屠郁面前,立即扎根长成柔韧树枝,交错隔开申屠郁,在他巨力之下毁坏树枝树干,以种远超破坏速度生长。申屠郁见状,抓住树干手忽然腾起火焰,烧得树干哔啵作响。
焦黑树干这回没办法轻易长出,申屠郁也只停滞片刻,就穿过火焰捏住白姥姥脖子,把她扯成长长条蛇丢出瀑布外。
辛秀听到声响还以为是师父来,兴奋地准备去迎接,谁知转过拐角抬头,看到不是师父是乌钰。
辛秀句师父还没喊出来,就紧急改口:“师……乌钰?!”
“怎会是你?”辛秀是真没想到还能碰见他,两人上次分别并不愉快,说实话她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遇不上这应该改名叫柳下惠男人,瞧他上次吓成那样。
申屠郁方才还来个丢个,满脸肃杀冷漠,乍然转角遇上活蹦乱跳还能喘气徒弟,放松欣慰同时,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起那晚被震撼支配心情,停在原地看着徒弟,有点麻爪。
不过他很快看见徒弟手臂无力垂吊在胸前,整个熊猫都出离愤怒,“你手伤?”
辛秀走近他:“哈哈对呀,手断。”
其实她也不是没断过手,小时候学骑自行车,她就把手摔断过,上学都吊着绷带,吊很久。这次虽然说痛点,但往好方面想,都被抓进敌人大本营,除断个手没有其他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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