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坦男人。
男人眯起眼睛与他对视,态度慎重,语气怨毒,“何方修士,非要来此与过不去,烧看家护院飞头鬼,如今还要烧这些无辜徒子徒孙们。”
申屠郁:“你要伤徒弟,自然来杀你。”
蚰蜒妖气极反笑,“你徒弟?你说若是那小姑娘,她未曾受伤,反倒是你们杀那多看家护院狗,都没有找你们麻烦,你又何必跑来赶尽杀绝,左右们也没有深仇大恨,各退步如何。”他自觉自己打不过这人,才愿意服软低头,可若这人真不知好歹,他也绝不让这人讨好处去。
无视他眼凶光,申屠郁语气平铺直叙:“你睚眦必报,既然已经坏你巢穴,若今日不杀你,他日你定会加倍报复。”他倒不至于怕这小小蚰蜒,可他徒弟尚且幼小,这蚰蜒妖欺软怕硬,只会对徒弟出手。
虽然同为妖族,还有些渊源,但申屠郁并没有手下留情意思,或者说,他从不知手下留情。
蚰蜒妖眼神凝,愈发警惕起来,“你这话说,倒像是认识般。”
申屠郁不再多说,伸手向前,蚰蜒妖几乎是同时动作。院内森森草木被申屠郁周身之气冲击地往四周倒伏,满园蚰蜒则猛然变大,高出屋顶丈高蚰蜒,将申屠郁埋入无数双带毒触须内,然而眨眼间,申屠郁破虫而出,挡在他身前蚰蜒被锋利金气斩成碎块,眨眼逼近蚰蜒妖。
蚰蜒妖慌忙逼退,甚至变为蚰蜒原型来抵挡这击。巨大黑色蚰蜒盘绕在屋前,它外皮坚硬,泛着黑光,挡住申屠郁手无形锋利金气。蚰蜒妖还未来得及松口气,就见申屠郁手金气消散,他直接将手指卡入他节肢缝隙用力撕——
蚰蜒妖只觉身体阵撕裂痛楚,他引以为傲铠甲,竟然被此人徒手撕开!这是何等巨力!然而撕裂痛楚还未结束,他就发觉又股巨力袭来,自己整个妖身被扯成两半。
“啊啊啊——啊——可恶!”
申屠郁并不畏惧蚰蜒妖毒,他炼制这具身体,本身就是件武器,不管是皮肤还是手或者脚。此时他手就如同刀剑,轻易划开失去外壳保护蚰蜒身躯。
蚰蜒毫无还手之力,他恐惧地望着申屠郁面容与动作,忽然觉得此人这样气势有几分熟悉,仿佛曾经见过,再想到昨日看到那小姑娘身边食铁灵兽,蚰蜒蓦然双目睁大,失声道:“你……莫非是深涂妖王!”
申屠郁人身与原型容貌并不相同,仅有两分相像,相比原型妖异,人身容貌更为寻常——至少在申屠郁眼这模样很寻常。蚰蜒妖本不确定,因为他没感觉到妖气,可见面前之人看过来眼神,他立刻就确定。
深涂妖王,在他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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