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跳下马,揉着自己隐隐作疼屁股,摸着马鬃毛问:“看你那急,还以为你是想去找媳妇呢,这带来这做什,你媳妇在里面?”
黑马前蹄跪,卧下来,望着季府大门,大眼睛里流下泪水。
辛秀:“……”
她蹲下来:“你哭什呀小伙子,别哭,这大匹马。”
黑马垂着脑袋,像个悲伤到难以自抑人。辛秀没办法,她站起来去敲门,半天才有人来开门,是个面带愁苦老人家,见她,很是疑惑地问:“你是?”
谢天谢地,虽然口音浓重,但这个老大叔说话,辛秀连蒙带猜能听得懂,她边说带比划,问这府里要不要买马。老大叔费劲地听懂,只摆摆手,好像是说这种事只能主人家决定,他做不主。
辛秀:“不买也行,有匹马,想送给你们家主人。”
这时候匹马可不便宜,老大叔大约还没遇上过这种上门送钱事,很是诧异又不解地看她,嘴里叽里咕噜,他说话速度快,辛秀就听不懂。正在这头大,门口停顶小轿,轿里走出来个醉醺醺年轻人。
年轻人脸长得不错,可惜气质猥琐,破坏那张脸和谐。老大叔见到年轻人,忙上前搀扶,辛秀从他称呼,听出郎君两个字,看样子这年轻人是这季家主人。
醉鬼听老大叔说两句,乐,世上还有这等好事?送上门来东西不要白不要,他直接让个尖嘴猴腮小跟班把黑马牵进家门,然后生怕辛秀后悔似,把大门哐当关,将她关在门外。
辛秀耸耸肩,扭头去附近找个店坐下,叫份面。出门在外,她都多久没好好坐下来吃顿热乎,光吃面包肉干这些东西,容易腻啊。
面没什油水,但闻上去特别香,放勺酱色臊子,几根碧绿清脆小菜,算是很丰盛,辛秀吃差不多,又喝两口面汤,满足胃,这才和老板娘问起面前那个季家。
老板娘非常热情,哪怕双方沟通并不顺畅,她也没有不耐烦,反而很有兴致地和她好好说道番季家事。股语言障碍也无法束缚八卦之气,生动地从她眼角眉梢和嘴里溢出来。
辛秀听个大致,这季家是个富户,季家老爷夫人都是善心人,教出个好儿子,人长得好看,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,可惜前几个月,这季家郎君不知道怎跟人学坏。
他请个道士好吃好喝供在家里,从此再也不念书,还到处喝酒赌钱,把爹娘气得病倒在床也不管,反而玩更加肆无忌惮,转眼季家财富就给他挥霍大半,这事也算是城人人都忍不住谈两句奇事。
辛秀若有所思,她有个大胆猜测,不知道对是不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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