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偿儿子,才将郯墨接回国,可是却没空去解,只当郯墨是简单自闭症;这些不时常联系亲戚,他们说郯墨冷漠说他没有心,可是却没有人愿意去解,他为什会这样。
郯墨自己喜欢这样吗?
难道他愿意生来就是个感受不到感情冷冰冰另类吗?
他也想做个正常人,不是吗。
郯墨感受不到,可是陈伯感受到,他竭尽全力想让郯墨显得没有那冷漠,让他在外公去世后多出现在大家面前,可是似乎也没有什用,年长不喜欢他,年纪小表弟表妹们都怕他。
陈伯想说太多,可是郯墨却淡淡道,“他没有照顾。”
年轻男子愣,“什?”
“里面是外公,但是他并没有照顾过”,郯墨看着陈琅,“现在可以走吗?”
陈琅愣愣看着他,看着郯墨背影逐渐远去,怒声又大骂起来。
冷血,无情,疯子,又是诸如此类他早就听惯词语。
郯墨垂下眼睫,没关系,他早就听习惯。
“他们居然还说你可怜,你可怜?可怜什?就算是可怜,也是必有可恨之处,就你这种人,冷漠,自私,古怪,没人受得你,没人会爱你,你就这样可怜巴巴个人过辈子吧!”
郯墨搭在轮椅上手蓦然攥紧,脑子里像是陡然被谁用重拳砸中,嗡嗡嗡响成片。
“他打人,们不要和他起玩!”
“他就是个疯子,你们啊都离他远点。”
“从小你爸爸就不要你,你妈妈也被你拖累致死,没有愿意要你。”
“你这种人,冷漠,自私,古怪,没人受得你,没人会爱你,你就这样可怜巴巴个人过辈子吧!”
脑力里轰鸣片,旁人说什都听不见,眼前片发黑什也看不见,只有曾经留在他记忆深处不愿想起来恶言恶语,时间占据所有思绪。
父亲从小不爱他,母亲为他操劳十几年,他以为可以相信那个人根本点都不在乎他
攥着轮椅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着青白,手机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响起来。
郯墨呼吸不稳低头,看着上边陌生号码,接通电话。
“喂”,嘈杂声还在继续,可是少女清亮声音却像道惊雷样劈开耳膜。
“喂”,乔岚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不太真切,“郯墨,是你吗,你怎,感冒啊,怎声音有点哑?”
郯墨拿着手机愣在原地。
半晌后,他将手机紧紧贴在冰凉脸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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