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幸犹豫着要不要找孔戟问问,可琢磨,又害怕是自己疑神疑鬼,都跨省,是孔戟几率太小,自己贸贸然去问,尴尬只有他罢。
雨白天下晚上停,断断续续好几天,沈幸直在家也没有机会去商场,晚上遛狗也没遇到过孔戟,他觉得定是他想多。
连好几天都没出门,就连沈幸爸爸也待不住,不管雨大雨小,给另个老头打电话,约好在大楼下下棋。
沈幸在房间里浑浑噩噩地睡天,梦里翻来覆去都是孔戟,等他醒来时候,房门紧闭,窗帘拉拢,从窗外传来淅淅沥沥雨声。
昏暗房间里,只有他自己呼吸,他没伸手去开床头灯,梦里梦到人,醒来不能第时间见到,沈幸心里空荡荡,这刻他发现寂寞是有声音。
他坐在床上攥紧被子,仔细去周围动静,隔着门板他隐约听到炒菜滋滋声,和电视剧沙沙声音,他猛然想起,他已经回家。
在墙之隔地方,还有人在等着他,他不用独自面对冷清房间。
沈幸坐阵,起身走出房门,正好看到妈妈在忙里忙外。
“你看看你,又睡下午。”妈妈还是忍不住唠叨几句,“赶紧去洗把脸。”
沈幸这会儿能听到人声,别提有多踏实,顺着他妈妈意思洗把脸,整个人都精神,“爸呢?”
“说是下棋,去就是下午,你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吃饭。”
沈幸没想到他爸棋瘾这大,咕哝道:“这久啊…”
电话接通后,沈幸爸爸还不乐意回来,不耐烦应和几句,“马上马上,十分钟。”
等十来分钟,沈幸爸爸红光满面地走进家门,鞋都还没脱,听到他扯着嗓子抱怨,“老李头放鸽子,说不来就不来,真是。”
“那你个人还在下面待那久。”沈幸端着盛好饭从厨房走出来。
“诶,他不陪下,有人陪下。”沈幸爸爸洗完手,神情眉飞色舞,“刚在楼下碰到个小伙子,说是不会下,让教他,好家伙,学那叫个快。”
沈幸爸爸说到这个年轻人有些得意,“硬是陪下下午,刚叫他上楼吃饭,他说什都不肯来,太客气。”
沈幸听到“小伙子”三个字手上顿,“又不认识,怎什人都往家里领啊…”
他嘀咕声音小,还是被他爸爸听到,“都下下午棋,不认识也认识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叫什名字吗?”沈幸屏住呼吸等着他回答。
他爸骤然卡壳,“嗯…这还忘问,下次,再碰到他时候问。”
沈幸眉头都快拧成股绳,这要不是孔戟就算,真要是孔戟,每天捉弄他提心吊胆,到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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