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/望是个填不满无底洞,沈幸耳道里像是进去根羽毛,痒飕飕,他想挠也挠不到,只能被如火如荼燥热炙烤着。
心跳和呼吸都在这刻停止,沈幸紧贴着枕头,背上硬生生地渗出层汗来。
哪料孔戟还不依不饶,“嗯?行不行?”
这种难以启齿问题,怎能非得问出个行还是不行,感性上沈幸想恬不知羞地说句行,他从加上孔戟那刻起,谎话就像是永远有缺口残月,他无疑是将自己双手奉上。
可他脑子里还存有丝理智和廉耻,他捂紧嘴巴,傻痴痴地看着屏幕里孔戟戏谑眼神,那种能破他心防眼神极其可怕。
孔戟出人意料坦荡,他无时无刻都在告诉沈幸,陷阱他已经设好,跳与不跳,想与不想,都在沈幸念之间。
这人真是坏透,看似把选择权都交到沈幸手上,实则步步紧逼,运筹帷幄。
沈幸人已经冒烟,滚烫滚烫,再热点话,他能彻底融化。
孔戟耐心好要命,他微微朝后仰,脖子绷直,突兀喉结格外惹眼,点漆似眸子垂垂着看向镜头,从容不迫。
热烈感觉触即发,孔戟还火上浇油地问句,“你不想被/干吗?”
他问得云淡风轻,就像是在询问沈幸明天早上为什不吃早饭样。
这要沈幸怎回答,说句想,显得太过轻浮放/荡,说句不想,又怕过分矜持,让孔戟提不起兴趣来。
他没想到,连见面上/床这种事情,都能如此卑微。
四下无人,所有窘迫和难堪,都只有他俩知道,所以孔戟格外放肆,沈幸越是青涩单纯,他心里那点最恶劣东西,跟找准泉眼泉水般,咕噜咕噜直冒泡。
孔戟想要逗沈幸,想要沈幸磕磕巴巴答不上话来,想要沈幸被自己牵着鼻子走,他心里征服欲和占有欲,才能得到莫大满足。
他以前约/炮,属于提裤子就走人那类,不太想和对方有太多交际,是嫌麻烦,二是睡过两次后,对方要求越来越多,性子也越发乖张。
耍点小性子是情侣之间事情,这俨然已经越界,他自然是不想配合。
你情愿,片叶不沾身,才是孔戟直奉行极乐人生。
这次对待沈幸确实有点不同,或许是沈幸有很多让他有兴趣地方,或许是沈幸太乖,总之,他对沈幸充满好奇,所以耐心十足。
他知道沈幸在听,只是不敢开口而已,所以他只需要得寸进尺,“没跟人做过小处男,那你有没有被人摸过?连男朋友都没有过吗?”
沈幸脸色血红,他没有过男朋友,连喜欢人都是第次,让他羞耻,不是被孔戟喊作处男,而是偏偏在处男前面加个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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