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，好像怎
都看不够。
长得好看就是
张畅通无阻
通行证，无论是在男人面前，还是女人面前，都有特权，何霁生是直男，但也会对着自己这张脸犯花痴，因为人都是视觉动物。
沈檀见过不少男人带着性/暗示眼神打量自己，可何霁生跟他们不同，何霁生…好像跟Shaun样，有渴望，但更多是眼巴巴地讨好，等着沈檀下指令。
这种不需要调教，天生就愿意服从性格，让沈檀很受用，突然觉着这张老实巴交脸，看着也没那讨厌
。
个gay和男人在深夜独处，以现在气氛，以何霁生对自己态度，沈檀如果打消越矩冲动，都是对良辰美景辜负。
他有些轻佻地朝何霁生抬抬眉毛，“嗯？”
人和动物是样，样敏感，就算是没有语言交流，也能读懂对方情绪，冥冥之中像是有只手，在推着何霁生后背，让他继续朝沈檀靠近，这种靠近大胆又刺激，他好像是被迫，又好像是心之所向，又像是被沈檀主动引诱。
何霁生拼命咽着唾沫，还是难以缓解嗓子里干涩，他眼神贪婪地在沈檀脸上“肆掠”，从额头到眉眼，再从眉眼到鼻梁，最后停在嘴唇上。
那些个刻薄尖酸话，都是从这张嘴里说出来。
他真想…
心里霍地冒出想法，像是猛兽般，他太想看这张漂亮脸蛋上出现畏惧神情，何霁生强压着那股像是猛兽挣脱牢笼可怕念头，心脏在刺激下剧烈跳动着，血液也加速流动。
“嗯…”何霁生忽然泄气，嘴里发出气音，手指轻轻点点沈檀嘴角，“这里…”
沈檀丝毫也愣下，本能地舔下嘴角，舌尖刚好扫过何霁生指尖。
柔软湿润触感，和沈檀脸上茫然，让何霁生心中戾气荡然无存，他真没法冲着这张脸狠心，好像只有着迷和迁就，才配得上沈檀。
何霁生意犹未尽地捻捻手指，“这里有奶油。”
肢体接触交换体温，沈檀这个信誓旦旦保证自己对土鳖直男没兴趣gay，心脏也在这时颤颤。
明明今晚也没喝酒，沈檀却觉得头脑发胀，整个人轻飘飘，如置云端，到底是什醉人，这顿饭，那碗面，不成型蛋糕，文不值萤火虫，还是何霁生迁就？
“何霁生…”沈檀声音沙哑，手攀住何霁生肩膀，身子自然地朝前倾，他嗅到何霁生小心翼翼。
沈檀轻唤声像是点何霁生穴道，何霁生呆呆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嘴唇，接下来要发生事情呼之欲出，他不由捏紧拳头，心里说不上来是期待还是忐忑。
这幅任人摆布模样，无非是默许沈檀接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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