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手覆盖到江方濂眼睛上,低声叮嘱句,“你先休息会儿吧。”
随后,跟着王浪块儿出病房。
“进去吧,你跟着出来干嘛啊?”王浪鸡皮疙瘩都快起来,他跟女人都没这黏糊过。
霍廷从兜里摸出钥匙,“回去帮江方濂把屋子收拾下。”
“嘶!”王浪表情夸张,“拿当保姆啊!”
霍廷跟喜欢人眉来眼去,自己还得帮他俩打扫房间,他上哪儿说理去啊。
霍廷也没跟王浪客气,“晚点你要是再来,帮带盒针线来。”
要不是看这是在医院,王浪铁定扯着嗓子叫起来,他掩着门,压低声音,“你不是吧,你绣花绣上瘾?”
这种情况,不该好好安慰安慰江方濂,甭管他俩谁喜欢谁,保准能成。
霍廷把钥匙塞进王浪手里,“让你拿,你就拿,哪来那废话。”
王浪指着霍廷,指尖发抖,良久没说出话来。
果然是重色轻友。
送走王浪,霍廷再折回病房里,江方濂眼睛睁得浑圆,根本没有睡觉。
“不是让你歇会儿吗?”霍廷自然坐到床边,打算等江方濂精神状态好点,再问他继父事情。
江方濂睡不着,他看着霍廷出去,得看着霍廷进来,不然他怎都不安心。
“你额头上口子缝过针,说哪来那多血。”
江方濂嘴唇泛白,说话有气无力,“其实只是看着吓人。”
“脑袋都开花你还逞强?”
不是江方濂逞强,因为这不是第次,他自己心里有数。
他朝左右看眼,像是在找什东西,霍廷猜到他在找手套,他没说话,等着江方濂主动开口问。
江方濂殷切地看着霍廷,“…手套呢?”
这句“手套”深得霍廷心,江方濂伤那重还记得手套事,醒来第件事,也是询问手套下落。
霍廷眉心跳,强压着嘴角笑容,“拿去洗,晾在洗衣房呢。”
听到霍廷这说,江方濂才松口气,看看天,外面阴沉沉,也不知道是什时候。
他又看看霍廷,“霍老板…”
知道江方濂有话要说,霍廷“嗯”声,他挺好奇,江方濂会跟他说什?说谢谢?还是别?
江方濂不住地咽着唾沫,“你…今天会走吗?”
类似于“等会要走吗”或者“今晚留下来”这种话,霍廷不是没听女人说过,那种充满性暗示试探,从江方濂嘴里说出来,少分暧昧,多丝可怜。
与其说是暗示,不如说是江方濂哀求,他好像除自己,没有别人能够依赖。
男人嘛,都吃这套,见弱小,心里保护欲就开始滋长,霍廷恨不得口答应江方濂,脑子里却突然急刹车,万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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