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走天,江方濂别说是吃饭,连水都没喝口,他整个人又累又饿,三十多度天气,将他裸露在外面皮肤烤得火辣辣疼。
他烧上热水后,才去洗澡,换身干净衣服,整个人才没有那种拖泥带水疲惫。
家里只有现成方便面,不是他懒,是实在没多余钱买其他口粮,方便面好,不光方便,还便宜。
江方濂坐到桌子前,家里就客厅有台吊扇,吊扇在头顶吱呀吱呀地转动,他就着开水给自己泡碗方便面,玄白水蒸气在眼前飘荡,隔着雾气能看到面饼在碗里慢慢软化。
这种等待让江方濂失去耐心,他拿起筷子,将面饼打散,顾不得面是不是没泡好,呼呼啦啦几口,连着汤全吃进肚子里。
碗热乎乎面下肚,头顶吊扇风力就不够,江方濂只是静坐在客厅,背后和额头汗水就止不住地往外冒。
不知道为什,这个城市让他热得喘不过气来。
霍廷在楼下没待太久,主要是因为孟尧和沈聿安这俩小子太不对付,个说话拽得跟二五八万样,另个就嘴也厉害,冷水是盆接盆地浇。
他付过钱,跟他们打个声招呼就起身回家,他喝得不算多,啤酒不上头,但上脸,他脸颊有些烫,嘴里全是酒味,经过隔壁门前时,从门缝里透出丝丝光亮。
隔着门板,霍廷没法听到里面丁点儿声音,想到阿芹男朋友男女关系那复杂,他可不想有天堆女人跑到他这儿来闹事,斟酌再三,这才去敲门。
“阿芹!”霍廷敲门时候喊阿芹名字,好歹给他俩点准备,他等阵,里面竟然点动静都没有。
灯明明亮着,而且自己看着阿芹男朋友回来,家里怎可能没有人,霍廷今天本就有些窝火,加上酒精作祟,里面人跟他装死,他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,逐渐烦躁起来。
“阿芹!门打开,说两句就走。”
外面铁门被拍得哐哐作响,江方濂拳头捏得很紧,坐在客厅动不动,不知道为什,他明明没怎听过隔壁男人声音,可他潜意识,能想到敲门人,只有隔壁邻居。
敲门越来越急促,男人口气也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,想到男人刚刚在楼下和小混混们起喝过酒,江方濂喉咙里在不断抽搐。
他见识过喝醉人发酒疯,他真害怕隔壁男人也会对他动手…
但他也知道,看这阵仗,今天要是不开门,男人是不会善罢甘休,他只能鼓起勇气往门口走。
霍廷正想拿出钥匙开门,里面木门被撕开条缝,光线争先恐后地往外挤,他忍不住伸手挡挡光。
“敲半天都不肯开门是吧?”霍廷语气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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