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才醒。”
肝癌这种病,查出来时候,已经没救,王浪没有明知故问,顿顿笑道:“真行啊你,睡这久。”
江方濂回来得晚,差点没赶上最后班班车,终点站离他住得地方还得走十来分钟,市里比他们那个小县城强,到夜里还是灯火通明,街边地摊随处可见。
爬着这个上坡,就能到那架步梯,江方濂走得气喘吁吁,刚想扶着旁边树干喘口气,后背被人狠狠撞,他下意识回头,个女人撞进他怀里。
他吓得个激灵,女人身上廉价香水味和酒味混合在块儿,剧烈地刺激着他嗅觉,他本能反应是将女人推出去。
谁知女人把揪住他胸前衣服,从披着长发中露出半张脸来,眉心微微拧在起,示意江方濂不要推开她。
没等江方濂反应过来,迎面传来年轻男孩声音,“阿敏啊,你怎个人跑出来?”
被叫阿敏女人在江方濂怀里转个身,朝男孩摆摆手,副浑浑噩噩口气,“朋友来,不去,你们去玩吧,下次有机会再出来玩啊。”
见男孩没有走意思,阿敏不由分说地搂住江方濂腰,女人体温,隔着劣质布料,传到江方濂腰间,他整个人僵硬像是块石头。
“你耍啊?”男火冒三丈,拳头照着江方濂面上挥。
江方濂动弹不得,紧闭着眼睛,等着拳头落下,只觉得鼻尖阵风拂过,迟迟没有感受到疼,他正正经经地睁开眼睛,男孩目光似乎定格在他身后。
只听到男孩不服气“哼”声,抖抖衣服,朝着步梯走去。
江方濂吓得腮帮子都在打颤,他回头看,除有个穿着白衬衣戴着眼镜学生模样男孩外,就没有其他人。
学生眼里没什情绪,瞥江方濂眼,也径直朝着步梯方向走去。
等人都走光,阿敏有些嫌弃地松开江方濂,站直后从包里摸出烟和打火机,昏暗树荫之下,能听到她按打火机“啪啪啪”声音。
烟丝被点燃瞬间发出“嘶”声,尼古丁燃烧味道蔓延得很快,阿敏夹着烟嘴抖抖烟灰,嘴里吐出团白烟,俨然已经没有刚才那副醉醺醺模样。
她跟江方濂道谢都显得格外漫不经心,“谢。”
江方濂显然没有回过神来,还是副三魂丢七魄样子,对阿敏话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喂?”阿敏又从烟盒里抽出根香烟递到江方濂面前,“要吗?”
江方濂连连摆手,“不要!不要!不会…”
对于个男人自称不会抽烟说法,阿敏表示怀疑,她忍不住多看江方濂两眼,她第二次跟江方濂道谢,“刚刚谢啊。”
江方濂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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