彻底离开他这个事实。
有些情绪可以靠倾诉发泄,但有注定要个人消化。
江鉴之没继续白桑这个话题,两人吃完饭开车前往疗养院,收拾白桑最后留在南枫市东西。
现在已经叫遗物。
有姜意吩咐,疗养院中白桑住过房间还维持原样,床头放着磕掉点漆水杯,她喝粥时用小碗和勺子。
东西不多,个不大纸箱就能全部装下。
戚白把箱子抱回悦澜府,对江鉴之说想睡个午觉。
他为白桑守灵,几天没有睡个整觉,江鉴之把他送上楼,垂眸看他:
“有事给打电话。”
戚白笑着应声后进屋,江鉴之在他家门外等会儿才抬步离开。
听着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后,也不知道过多久,戚白缓缓从地上站起,把白桑遗物放进家里空房间。
简单洗过澡后,戚白把自己扔进主卧大床,强迫自己闭眼睡觉。
睡着就什不用想。
***
临近晚上,江母江父收拾行李,由江鉴之送去机场。
两人参与项目重大且机密,他们无法休息太久,今晚就必须返回。
江母不放心戚白此时状态,可时间不允许他们等戚白睡醒后再告别,因此路上都在嘱咐江鉴之这阵子注意戚白情绪变化。
虽然戚白嘴上不说,但他们都能看出戚白同白桑感情深厚。
江鉴之:“知道。”
江父对此投以怀疑目光。
他不是怀疑自家儿子对戚白用心程度,只是怀疑十指不沾阳春水儿子能不能照顾好戚白。
江父这个年纪,已经经历过母亲离世痛苦,知道戚白正是需要陪伴时候。
江父提醒:“今天就不要去打扰他睡觉,让小白好好休息。”
江母纠正:“不过也不能睡太久,鉴之你看着点时间,记得叫小白吃晚饭,吃再睡。”
江母:“其实这个时候最好办法是带小白出去散散心,不能直闷在房间里。”
江父也赞同点头。
听两人话,江鉴之眸光微不可察闪,抿唇不语。
送江母江父到机场后,江鉴之丝毫不耽搁回悦澜府。
停好车后江鉴之去拿手机,才注意到二十几分钟前江母给他发条消息:
【江母】:儿子,以后好好对小白,那孩子身边……也只有你。
江鉴之指尖微顿。
知道这个时间江母江父已经登机,无法第时间接收到自己消息,江教授还是郑重其事回复:
【J】:好。
……
夜晚,在书房伏案工作好几个小时江鉴之抬腕看眼时间,已经接近晚上十点。
距离戚白到家已经过十小时四十七分,楼上人没有丝毫动静。
略思忖,江教授拿戚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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