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词，脱口而出：
“老板你来逛超市啊？”
江鉴之：“……”
戚白：“……”
助手：“……”啊他在说什
废话。
江教授看向助手
眼神平静，但那眼神涵盖意思……
助手尴尬得脚趾开始扣地，眼神闪烁。
他想走。
但就这样直接走有点尴尬，继续站在这里……更他妈尴尬。
直没说话戚白觉得这气氛有些奇怪：
江先生这位客户……在紧张？
戚白怀疑自己看错
。
在戚白打量助手时，后者其实也在观察他。
老板和这个人明显是起，助手有点好奇他身份。
但他怂，当着江鉴之面，并不敢问。
好在气氛中尴尬没有维持多久，戚白纠结完把两支洗面奶都扔进购物车。
成年人不做选择。
戚白和江鉴之离开后，助手长舒口气，心里愈发好奇戚白身份。
他刚才可看得清楚，老板推着购物车走在青年旁边，在对方纠结半天最后还是两支都要时，老板竟然没皱眉，没觉得他刚才纠结是浪费时间。
况且江教授会陪人逛超市这件事，本身就超出助手知识范围。
没过多久，助手和戚白又遇上。
这次是在酸奶区，助手正在找女朋友指名道姓要喝黄桃酸奶，而戚白是准备补充库存。
再次见到戚白，助手先是愣，随即对他笑着点点头，见戚白身边没有跟着江鉴之，助手正犹豫要不要主动跟对方搭话，没想到戚白先开口。
戚白问他：“你为什叫江先生老板？”
助手闻言又是愣：“啊？”
戚白盯着助手看会儿，只能看出他年龄应该比江鉴之大些。
他之前坚定不移认为这男人是江鉴之客户，可两人刚才态度又让戚白有些费解——
难道江先生不是单干，还有自己组织？
戚白没头没尾问题把助手问懵，心想什叫他为什要叫老板为老板？
这是什问题？
换个人这种明显问题他根本不会搭理，但眼前青年和老板认识……
跟江鉴之共事久，助手也养成谨慎多思习惯，他把戚白问题在心里转圈，迟疑两秒才问：
“那
应该……叫什？”
自己叫这几年老板，难道老板其实心里并不喜欢这个称呼，只是性格使然直没说？
戚白：“……？”
助手在心里回想下外界给老板起外号：
男神、冷血无情大魔王、那个男人、大美人、高岭之花……
好像哪个他都不敢当着老板面喊。
见助手谨慎模样，戚白换个问法：
“你不是江先生客户？”
助手觉得戚白太抬举自己，闻言连忙摆手：“怎可能是老板客户，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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