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奶他就开始工作，
点点扣细节，废寝忘食午饭都忘
。
工作结束，肚子也反应过来。
懒得做饭，戚白点个外卖，从工作间晃到客厅呼吸新鲜空气。
今天天气不错，太阳暖融融，戚白瞥见阳台花架上蔫头巴脑
盆栽，终于良心发现想起浇水这回事。
戚白嫌麻烦不在家养植物和宠物，房间里几盆绿萝是搬进来之前就有，有两盆多肉和绣球是他后来从画室搬回来。
画室需要静物布景，戚白会买些水果植物玻璃杯红酒之类随意组合让学生画。
水果画完当堂瓜分，植物摆在画室，学生们无聊时要去浇点水，没灵感时也跑去浇点水，手痒还要浇水……
总之，在盆接盆植物被祸害得只剩下花盆后，戚白看不下去，把绣球和仅剩两颗多肉带回家。
绣球没在花期，叶片发黄副营养不良模样，看着可怜巴巴。
戚白没有浇水用专用喷壶，就去厨房拿平时盛汤用大碗，碗碗往里倒。
超大盆绣球，大碗水下去很快被干裂土壤吸收，第三碗下去时，水还是转瞬不见。
戚白有些疑惑，自言自语：
“用得着这
多水？”
不信邪他又倒第四碗。
“滴答、滴答——”
滴水声响起，戚白拧眉探出脑袋看，就见从花盆底部流出去水，在墙上已经快要汇成条小溪流，溪流全部蜿蜒进楼下江鉴之家阳台。
好死不死，今天出太阳天气好，江鉴之在采光良好阳台晒被子。
“……”
看着白色羽绒被上那大团明显深色水渍，戚白：“！”
浇水太多，花盆早就装不下，水顺着阳台滴落在蓬松被子上没发出什声音，直到水太多浸透被子往下滴，落在十八楼阳台栏杆上，这才引起勤劳浇水工注意。
看见湿团还带着褐色泥土被子，戚白心里第反应是——
完，江先生是个洁癖。
第二反应是——还好江先生不止这床被子。
亡羊补牢把花盆挪开后，戚白坐在沙发上咬大拇指指甲，脸严肃地盯着茶几上手机。
他在思考，是去十九楼销毁案发现场，还是现在就在手机上跟江鉴之坦白从宽。
此时离江先生下班时间还早，他知道对方家大门密码，拿着吹风机下去吹干也来得及……
但这行为跟私闯民宅也没区别。
思来想去，戚白最终还是拿起手机，给备注为老古板人发消息。
【齐白石分白】：个好消息，个坏消息，江先生你想听哪个？
半分钟后，江鉴之回消息。
【老古板】：？
戚白从阳台往下拍张案发现场，没急着发，而是缓缓打字：
好消息是，上次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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