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供他们侮辱取乐。
忽然,另个胸口纹着猛虎男人卡住程圳清脖子,强迫他抬头,用别扭中文问他:“尼滴铜火在纳里?”
程圳清笑笑,反过来用缅语问候他爹妈和祖宗十八代,还啐口唾沫,精准落在男人右脸上。男人被激怒,气到发抖,肌肉虬结手臂挥起,拳打中程圳清肚子。程圳清皱眉,巨大冲击力之下整个胃几乎快翻过来,喉头冒着酸水,快吐出来。
男人用缅语叫着骂着,和刀疤脸手舞足蹈比划。程圳清听见他们要给自己用高纯度□□,顿时双手捏得死紧,内心虽然早已视死如归,却还是抗拒不生理上恐惧,全身都在轻微颤抖着。
刀疤脸翘着腿坐在椅子上,挥挥手,让手下人去备“好货”。不会儿,根针管拿来,程圳清睁大双眼,瞳孔上演大地震,眼看着尖锐针头不断靠近,指尖已经扎破手心陷进肉里。
忽然,外面变得混乱起来,枪声、炮声、喊叫声声声齐鸣,有人推门进来大喊大叫,程圳清听见“警察”,心里忍不住困惑,当时他被捕之后,缉毒小队直被困在山中,根本没办法叫救援,难道是缅甸官方?
仓库里兵荒马乱,程圳清冷笑,看着这些人渣如丧家之犬般逃亡。他笑容似乎激怒先前纹身男,纹身男抄起桌上花瓶,冲着程圳清后脑砸下去。
程圳清只感到头脑“嗡”声,温热血液顺着后脑流到脖子里,他头晕目眩,眼前发黑,最后变得灰蒙蒙,什也看不见。
刀疤脸已经没空料理他,带着手下逃命要紧,很快仓库门外响起噼里啪啦枪声,数分钟后,世界安静,“吱呀——”,仓库门又被推开。
“没想到你也有这狼狈时候啊。”
个身穿迷彩服、身材高挑男人走来,他肩头扛着□□,走到程圳清身边,蹲下来瞧着他:“喂,死没死啊?再不说话就汇报人质死亡啊。”
“……”程圳清眼皮终于抬下,他暂时失明,看不见男人长相,但声音却是耳熟,耳熟到不可置信。
绑着双手绳子被割断,刚解开束缚,程圳清身子歪到边,被双手接住。那人将他整个人架起来:“不愧是,赶得真及时,再晚会儿把你救出来也半死不活,打算怎谢?”
“……”程圳清嘴唇嚅嗫,声音分外虚弱,“你怎——会在这里?”
“为什不会在这里?”男人笑,“都已经在这里生活二十多年,还是光荣人民警察,特地赶来救你,感动不感动?”
程圳清怔怔,恍然大悟,心中喜悦渐渐蔓延,由股小溪变成澎湃山河。他忍不住笑出声,顾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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