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景渊笑:“知道,程警官为人解。”他竖起食指,“想说只有点。如果你对学长有意话,那就保护好他,别再让他受到伤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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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酒吧时候天色尚早,程泽生问:“还有什事吗?”
何危摇头,除来连景渊这里,他也没别娱乐活动。程泽生问他有没有时间,陪他起带斯蒂芬去宠物店。
“宠物……是猫吗?”
程泽生点头:“布偶猫,你喜欢吗?”
肯定会喜欢吧,你在梦里和它那亲热。
没想到何危咬着唇,修长手指盘在起:“不好意思,有过敏性哮喘,对这些长毛动物都耐受不。”
程泽生怔怔,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。时之间,他发觉坐在身边何危和梦里那个差距越来越大,性格方面更是大相径庭,他相信如果是梦里何危,今天遇上胡搅蛮缠何陆,套天马流星拳早就招呼上。
“哦,没事,是没解清楚,过敏体质还是别养宠物比较好。”程泽生打折方向盘,“那送你回去吧。”
何危张张嘴,还想回请他吃顿晚饭呢,但程泽生盯着前方,似乎也没有给他开口机会。何危路沉思,最后还是作罢。
程泽生把何危送回去之后,去店里打包份板栗鸭翅回家,外卖摆在副驾驶位,诱人香气直往鼻子里钻。程泽生打着方向胖,脑中不知不觉出现幅他和何危面对面坐在起吃外卖画面,平淡而温馨,无声而浪漫。
嗅觉和味觉记忆是最长久,程泽生渐渐开始迷茫,怀疑到底是在梦中发生还是现实里也存在过,可是之前他和何危并不认识,这些混乱记忆又是从何而来?
到家之后,程泽生个人坐在桌前啃鸭翅,他并不寂寞,因为斯蒂芬也跳上桌子,陪着饲主,个吃个看。
程泽生盯着可爱布偶猫,喃喃自语:“为什会对猫过敏呢?”
他养斯蒂芬就是因为梦中何危那句“以后想起养只猫”,现在看来梦都是反,何危不仅不想养猫,他还过敏。
斯蒂芬无忧无虑,鼻子在空中嗅好几下,爸爸吃东西居然比猫粮还香。
程泽生拎着垃圾打开门,吩咐斯蒂芬:“爸爸二十秒就回来,你乖乖在家别乱跑。”
斯蒂芬“喵”声,表面答应,程泽生将门虚掩着,刚走,它就用小爪子自己把门推开,柔软身体滑出去。
何危周末时间独自去图书馆,看个下午书,太阳穴突突跳得疼。他手中拿着本从图书馆借回来书,下电梯,又看见那只机灵又漂亮布偶。
它似乎迷路,在走廊里乱转,每间门都嗅下,站起来两只前爪对着403房门乱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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