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何危,人可何,危机危。今年32岁,在鼎新进出口贸易公司做报关员。”
“家住哪里?”
何危说个老小区地址,小心翼翼看着程泽生:“程警官,能问下要配合调查是什案子?”
程泽生刚刚为留住人,证件掏随便找个办案借口把他拉到咖啡馆。现在何危提起来,他轻咳声,回答得冠冕堂皇:“这个暂时不便透露,放心,这些都是正常流程,只是解下你基本情况。”
好在何危老实又单纯,点点头没有再多问。反正他没做什违法行为,身正不怕影子斜,也并不畏惧程泽生市局刑侦队副支队长身份。
坐在对面那人眉眼温顺平和,皮肤白净五官端正隽秀,程泽生越看越顺眼,心想猜得不错,果真是副吸引人好长相。
这段由梦境牵起缘分异常奇妙,他本以为那个男人是自己压力过大幻想产物,没想到他竟会真实存在,还出现在眼前,是个活生生、有血有肉真实人。
何危看看时间,露出抱歉微笑:“程警官,还有别事吗?该回去做晚饭。”
“家里有人等你?”
“没。”
“那就在这里吃吧,请客。”
何危刚想拒绝,程泽生已经叫来服务员点单。他天生不善于拒绝,而且对方还是刑警,也许案件还有需要他配合地方,于是何危轻轻点头:“麻烦。”
等菜期间,程泽生已经将“例行问话”转变为正常聊天,旁敲侧击更多私人情况。他不是爱搭讪人,但这次竟然“滥用职权”,只是为接近何危,和他多聊几句。
两人聊到身边亲近家人和朋友,何危如实回答,有个双胞胎弟弟,关系不怎样,身边关系不错只有个朋友,开酒吧,平时小聚也都是在他酒吧里。
“连景渊?”
何危惊讶:“程警官,你怎知道?”
因为在梦里看见你和他关系很好。不过梦里连景渊并不是酒吧老板,而是大学老师,估计也是程泽生大脑随便安个身份。
在何危面前,程泽生绝不会说出这玄乎又油腻理由。在哪里,在梦里见过你,保证何危听完之后,对程泽生人民警察印象就要刷到宽油大师那列。
“原来查案子和连老板认识,听你提起酒吧老板,下意识就想起他。”程泽生切块牛排,笑笑,“没想到这巧,他和你是朋友。”
“嗯,景渊是大学学弟,们关系直不错。”
“那下次去酒吧消费能打折吗?”
“啊……这也不清楚,”何危腼腆笑,“可能报名字没什用,带你去好。”
顿饭时间,两人交谈平淡愉悦,程泽生看着何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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