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在嘴里打转,呼之欲出。
他是谁呢?
回到家里,丁香早已准备好丰盛饭菜,程泽生进门之后先给他哥烧柱香,再洗手吃饭。程父依旧不苟言笑,程泽生也习惯,自己吃自己,当做看不见父亲脸色。
“你和老黄打申请要搬去宿舍住?”程父问。
程泽生面不改色回答:“嗯,早就递上去。”
丁香满面忧愁:“泽生啊,你怎要搬出去?圳清不在,家里就剩下和你爸……”
“咳!咳!”程父用力咳嗽两声,瞪着程泽生,“他翅膀硬要自己出去住,就让他去!”
程泽生不仅没生气,还皮笑肉不笑回句:“谢谢爸。”
夜里,程泽生做个绮丽又诡异梦。
他梦见在栋古旧破房子里,看见自己倒在地上,胸口有个弹孔,血肉模糊,而另人跪在他身边,正是那个身形模糊看不见脸男人,他握住自己手贴着侧脸,轻声低语。
“对不起。”
为什对不起?是你杀吗?程泽生疑惑又好奇,看眼自己尸体,却没有太大触动。他不是第次梦见自己死亡,出于职业危险性,心里也早已做好牺牲准备,此刻也清楚明白是在梦中,没什好畏惧。
男人带着身血离开,程泽生跟在他后面,和他起下山,去所大学,见到另个有些面熟男人。程泽生仔细回想这人是谁,想半天才记起是Avenoir酒吧老板,连景渊。
男人在和连景渊说话,聊是什流星和超新星,程泽生听个大概,男人又跟着连景渊起回家,他也跟在后面,看着他换过套衣服之后,再次出门。
花店小姑娘拦住男人,他问:“有香槟玫瑰吗?”
姑娘摇头,男人离开,去间网吧之后,接着又回到山上。
程泽生看着男人在整理现场,最后跪在他身边,握住他手。
“你等。”
“定会想办法救你。”
程泽生走过去,也蹲在自己尸体旁边,想看清他脸。
男人脸上还是蒙着层黑雾,但有晶莹泪滴溢出,顺着脸颊滴落。
程泽生伸手,那滴泪珠落在他手心,炙热刺痛,连同他心也起烙化。
为什你会这伤心?
程泽生睁开眼,带着脸疲惫坐起,太阳穴胀痛着,神经突突跳得疼。
窗外已经大亮,难得周日不用加班,他还在梦里东奔西走,比出外勤还累。
梦里具体细节他记不清,但那滴眼泪落在手心真实感却难以抹去,那是饱含着悲伤和无奈、无数心酸汇聚,才会拥有那炙热能量。
他不知道男人是谁,甚至连他脸都看不见。
内心莫名感到阵空虚,程泽生手握紧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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