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呗,反正你们也不熟,也没什可说,是吧?”
程泽生虽然坐在那儿,但眼睛却时不时瞄向何危,带着种好奇和防备。何危去帮他倒杯水,程泽生很礼貌道谢,见他穿着很居家随意,悄悄问:“你和哥住在起?”
“算是吧,暂时。”何危也打量着他,“你之前不知道你哥在这儿有房子?”
程泽生无辜摇头,他最近直在找程圳清,得知他离开胡桃里之后,第时间赶去富盛锦龙园,结果哥哥也不在那里。他心急如焚,就害怕哥哥因为走/私枪/支事被警方给抓到。
后来还是因为程圳清来找他,要在兵器库里挑把枪,程泽生赶紧拖住他,软磨硬泡,才找到哥哥另个根据地。
何危更加好奇,在程泽生身边坐下:“为什你们会建起来个兵器库?听说你枪用得也不好,只在枪支拆卸方面比较有天赋。”
程泽生脸色涨红,有些局促不安,支支吾吾道:“因为、因为很想学……小时候总做梦梦到以后当警察,所以、所以哥就说多弄点枪,让过过瘾……但太没用,□□还不太会用……”
“你梦到过?”何危忽然抓住他手腕,眯起眼,“你小时候有去过伏龙山吗?”
“伏龙山?”程泽生表情茫然,摇头,“在二十岁之前直在加拿大,没有回来过。伏龙山是在城南那边吗?还没去过。”
何危沉默片刻,放开他,背靠着沙发沉思。
应该是弄错。程泽生资料他们仔细调查过,确是在幼年时期没有回国国内,更不可能去过伏龙山,所以也不会发生像他那狗血交换情况。
程泽生摸着手腕,皮肤上还残留着余温,他悄悄打量何危,刚刚肌肤相触那刻心跳没来由加快,就像是那天在街头被他掩护,装哭之后搂着安慰样,心跳久久不能平复。
程圳清从浴室里出来,发现客厅气氛有些诡异,钢琴家弟弟和何危起坐在沙发上,何危仰头盯着灯,程泽生偏头盯着他,丝毫没察觉到他含情脉脉又有些迷茫眼神有什不妥。
草。这在以前循环也没发生过啊。程圳清太阳穴突突跳,把何危拉到边去:“喂,你祸害个弟弟就够,别对另个也下手啊。”
“……?”何危脸茫然,做什,怎对钢琴家下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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