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内心总是会莫名其妙不舒服,感觉在这个世界上只应该存在个何危才对。”
程泽生放下筷子,握住他手,贴着自己脸颊:“你感受下,是真实存在吧?但还有另个公众人物程泽生,如果和他只能留个,你感觉谁存在比较合理?”
“……”何危把手抽出来,“这不样,性质不同。”
“就是样,既然能让们作为单独个体完整回来,那就说明你和他都是可以共同存在。”程泽生揉揉他头发,“别乱想,明天们出去走走?你生活地方还没好好转过。”
“……有什好转,你不也在升州市。”何危吐槽。
不过天天在家也不安全,万郑局再心血来潮来趟,还瞒不过去。何危瞄着放在沙发上外套,想出去就带他到处走走吧,这件黑外套明天给他穿,低调最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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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里是以前高中。”
程泽生惊叹:“你是全市第高中毕业?!”
“昂。”何危坦然承认,反问,“你是哪个学校毕业?”
“升州师范附中。”程泽生轻咳声,“中考差十来分,没够上线。”
“哦,看你很羡慕样子,带你在周边转转吧?”何危眼中带着笑意,“们学校环境不错,前面是个公园,夏天上晚自习之前经常去公园里背书。”
程泽生捏着他两根手指攥在手里,谁羡慕?你们学校有公园们学校还有山呢。
公园转过圈,何危带着程泽生坐车去自己大学。他是警校毕业,当时因为专业原因,在分校区就读。相较于坐落在城里繁华东校区,何危所在北校区显得偏僻许多。前面是湖后面是山,走两步就是国道,但好歹是在大学城里,穿插着商业街,来消费都是附近学生,也挺热闹。
“你看到是现在,十几年前上学时候可不这样。”何危指着这条街,“原来这里,都是水沟,还有芦苇荡,晚上连个路灯都没有。们老师说,晚上别离校,小心淹死等同学来帮你验尸。”
“……你们老师真是直白。”
他们两人正在等杂粮煎饼,摊煎饼老板说:“小伙子你说得对,十几年前到处都是黄土坡嘞,哪有大学城,就个刑警学院。”
何危递给程泽生个眼神,没说谎吧,惨得真情实感。
“不过也有好处,当时后面那座山就给们学校包圆,什演习都在上面弄。”何危忽然想起什,问老板,“师傅,再往前走是陈家村吧?”
“陈家村还远嘞,坐676得三站路。”
“不远,挺近。”
拿上煎饼之后,何危拉着程泽生:“走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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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已晚,676路在茶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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