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开口,却伸手拍拍文桦北肩,表明自己态度。文桦北内心感动,领着他们起去看监控:“出口监控那整天都看过,还怕他会原路返回,连入口也看,还是没有他行踪。”
林壑予和何危坐在起,同时盯着监控录像,几分钟之后便有答案。
“太拙劣。”两人异口同声,同时发出嫌弃声音。
“以为换衣服就没人能认出来?手腕上表也不摘。”何危吐槽。
“嗯,鞋都没换,这种伪装及格线都达不到。”林壑予评价。
“以为戴个帽子就完事儿,看背影都知道是他。”
“走路有点外八,很好辨认。”
文桦北把他们话在脑中过滤遍,惊讶:“他换衣服?!”
“嗯,原先穿蓝衣服白裤子,换成黑衣服牛仔裤。手里包……”何危看两秒,得出结论,“内衬翻过来使用,线头都能看得到。”
“……”文桦北捂住脸,他眼睛可能瞎。
“他乔装打扮之后又混在这群背包客后面,看不出来很正常。下次找人别只看脸和衣服,注意观察走路姿势和习惯,这些东西都是长久养成,很容易,bao露。”
“……你们还是骂顿吧,真完全没想到。”
何危笑,和林壑予调笑,手下小朋友挺可爱。
赵深自以为乔装得很成功,离开美食街之后去买个充电器,接着坐地铁,3号线转乘S线到朴玉路下车,拐进荡水村。
这趟行程最少过去个小时,荡水村属于升州市城乡结合部,面是近两年才竖起来保障房高楼,面还有芦苇荡在风中飘扬,完全不是个画风。这里因为z.府征收盖保障房,原住地农民早已搬走,房子拆得七零八落,只剩下这个叫做杏林园保障房小区可以住人。
但赵深有没有进去,谁都不知道,毕竟这里配套设施还没弄齐全,沿街别说监控,路灯都没几个。
天色已黑,辆吉普车停在路边,何危抬头看着高达三十多层保障房,只有几户星星点点灯光,表示已经有人搬进来居住。他问:“你感觉他在这里概率有多大?”
林壑予摇头:“没多大。这里没有几户人住,排查话被发现概率太大。还不如躲在城里,人口密度大人员流动快,反而不易被发现。”
何危看着这周围片荒芜,那片芦苇荡后面是座湖,沿着右边小路出去是另个村子,而南边上去是龙王山,赵深可以选择路线也算是多样化。
这天都在奔波中度过,结果人还是没有具体消息,回去之后林壑予情绪不佳,眉头拧着,脸也黑得像阎王。何危用脚尖踢下他腿:“哎,把你表情收收,组里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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