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不爽，估计把他哥哥领回去，骨灰都能挫骨扬灰。”
江潭仔细
想，也有道理，不过规定存放期限快到
，到时候还是得请被害者家人来办手续，或是由他们公安机构移交殡仪馆。
程泽生没有明说
是，自己带着种私心，不愿见到何危被装进那个拥挤狭窄小盒里而已。
———
夜晚，Avenoir，程泽生面前依旧是杯苏打水，调酒师吐吐舌头，感觉这位阿Sir真是克制且无趣，谁跟他谈恋爱话肯定得无聊死。
但他们老板可不是这
想，警方次又次过来调查，不仅没有嫌烦还耐心接待，相当配合。两人挑个卡座，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着。
“学长性格寡淡，不愿意与人交往，喜欢人更是屈指可数。”连景渊手托着腮，竖起根手指，“大学期间只有个，也只是朦朦胧胧暗恋，后来人家移民之后无疾而终。因此那晚当
第次见识到他感情爆发，真相当震惊，完全不敢置信。”
在程泽生潜意识里，已经将后来出现那个“何危”和被害者何危做出区分，当成两个人对待。但他又想不出这个多出来“何危”会是谁，自己这边世界已经死，那边世界活得好好，难道还存在第三个平行宇宙吗？
旦想到这种可能，程泽生头皮便阵发麻。有第三个平行宇宙存在话，就意味着他们还有第三种不同人生，在那边程泽生会活成什样子，他完全不想想象也不敢想象。
“他和你说失恋，有提到是对象是谁，因为什原因吗？”
“程警官，上次就回答过，没有提到，学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借酒浇愁。他话并不多，就算开口也是把感情失败归咎于命运，”连景渊摊开手，露出苦笑，“也不太理解，明明个人感情是掌握在自己手里，要靠自己去争取，为什会怪这个世界不给他机会呢？”
“……这个世界不给他机会？”程泽生怔怔，细嚼之下品出股别样含义。上次，连景渊做这些笔录，他只当成是个失恋者怨天尤人矫情话语，现在仔细想想，也许何危说都是实话，阻挠他真是平行世界某些不可抗因素？
“你也觉得很奇怪吧？在你们调查中，学长不是能说出这种话性格。”连景渊浅浅笑，“程警官，听胡言乱语几句。其实直觉得学长没死，不知道为什，就有种感觉，他死亡不真实，像是还在某个地方活着。”
程泽生食指绕着杯口打转，犹豫片刻才开口：“如果告诉你，何危确生活得很好，但并不是你学长，你相信吗？”
“相信。”连景渊眺望着窗外灯光，卡座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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