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公馆里存在空间折叠可能之后,何危和程泽生不得不重新审视手里掌握证据,判断出哪些是真正属于他们手里案件证据,哪些可能是因为折叠现象而从另个世界渗透而来东西。
“你觉得这两个案件是同时发生还是分开进行?”何危问道。
“大概率可能是个串联案件。”程泽生圈出两份现堪报告里相似之处,有多点重合,按照他想法,应该是枪杀案在前,然后勒毙案在后。他擦出块区域,手工画出幅简易现场图,两个世界尸体位置和痕迹全部摆进去:“你看,如果这是个现场话,重建出场景该是凶手先杀死程泽生,然后和何危扭打起来,再杀死他。”
“正常思路是这样,但有些很关键问题还没弄明白。”何危拿着笔圈起两片鞋印,发出疑问,“比如说这些鞋印究竟是真有两个人同时出入现场,还是他们在各自世界单独进出,然后鞋印渗透在起导致假象。这点很重要,对现场人数判断起决定性作用。”
程泽生拿起那张夹有石子鞋纹,和何危那边万人坑里提取出残缺鞋纹比较,发现鞋纹形状大小虽然都能对得上,但残缺鞋纹却没有夹着石子,和死者何危鞋纹倒是能清晰对上。
“你那里足迹,有可能是这边现场渗透过去。”
何危暂时不发表意见,依旧保持着怀疑态度。
程泽生又将那片鞋纹相同杂乱鞋印圈起:“这是明显搏斗痕迹,也是属于案子,可以重建出凶手和被害者完整动作体系,并不是重叠渗透结果。”
“目前只有这片是明确肯定,其他都不能下定论。”何危在程泽生尸体旁边画出个火柴人,“程泽生被枪击之后喷溅血迹有部分留白,原来怀疑他身边有第三者,血迹被遮挡。现在也不能确定到底是真站着个人,还是你那边何危恰好处在那个位置,像是个透明阻碍物,才造成血迹留白。”
“还是倾向于真存在第三者,并不是折叠效果。”程泽生把夹着石子鞋纹和其他鞋纹比较,“这个是案子里后来发现多出来,当时推断这是现场第四个人,但如果放在你那边来看话,就是他和程泽生起进入公馆,程泽生被枪击时,他也在身边。”
“那照着你思路推测,该是这个世界和程泽生起进去才比较合理吧?”何危笑着摇头,“不可能,他死亡时候你知道在干什吗?还在破另件闹鬼案子,刚把嫌疑人抓起来,夜里就接到电话,公馆出命案。”
程泽生没有怀疑何危,但何危有个双胞胎弟弟,这点不容忽略。他这边何陆没有作案时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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