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进冰箱里，冷冻和冷藏瞬间塞得满满。他想
想，顺便留
张条儿贴在冰箱上。
【东西随便吃，别客气】
后面
署名是个字——“程”。
———
何危最近晚上回去得勤快，崇臻感到惊奇：“你怎
回事？连着三天回去，金屋藏娇？”
“……”何危对他招招手，示意他上车，带他去看看到底藏谁。
“没想到啊没想到，你老何竟然也有这些花花肠子，铁树都要开花。”崇臻语气悠哉悠哉，“说说吧，谈个什样姑娘？哥们儿给你把把关。”
“
怕你吓死，”何危冷笑，“人鬼情未。”
“……”崇臻不信，他跟着何危回到404，打开家门之后，何危蹲下/身观察着门口痕迹，低声说：“来过。”
“什？”
他拿出手机，对着崇臻笑笑：“变个魔术。”
何危让崇臻看好门口鞋纹，然后用手机拍照，给崇臻确认是不是已经拍下来。紧接着，两人退出门外，他再把那张图片点开，只剩下雪白干净地面，个脚印也没有。
“……靠！”崇臻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，“你是用什软件处理？”
“没有处理，就是这拍。之前提取证物也是，带回局里就没有。”何危打开门，淡淡道，“目前还不知道原因，所以才装摄像头看看到底怎回事。”
崇臻心里发毛，起身鸡皮疙瘩。
何危进去之后，先在家里检查遍，走到厨房，注意到贴在上面纸条，瞳孔骤缩。
他打开冰箱，只见里面被塞得满满当当，种类繁多，比前几天被偷吃东西多出数倍。何危看着手中纸条，“程”这个姓最近接触太多，这张纸条字体也越看越眼熟。
“崇臻，你回趟局里，把带回来那本程泽生笔记本拿来！”
崇臻忙不迭答应，拿起车钥匙脚底抹油，恨不得早点离开才好。
何危打开笔记本电脑，开始看监控。白天时候家里空无人，到晚上七点左右，就在他回来前个小时，门开。
就像是被人打开，不过两秒，防盗门又自己关上。虽然看不见任何人，但何危却能模拟出来这人进来场景。他将监控切到厨房，只见画面像是被电磁干扰，出现波浪纹，轻轻晃下，眨眼间冰箱上已经多张纸条。
“……”何危又把那张纸条拿起来，凝视着上面字。
他始终不相信这世上有鬼，但是这几天发生种种，每件事都在打破常规认识，让他也不得不怀疑科学真理。
崇臻气喘吁吁回来，何危翻开笔记本，和纸条对照，观察写字笔画习惯。他虽然对专业字迹鉴定不是很在行，但般情况他能确定80%，那基本上结果也就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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