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检出分型。”郑幼清说话时候点都不耽误工作,半分钟过后,荧光反应渐渐消失,她将擦拭过数根棉签封好放进物证箱里。
店长和修车工慌:“不是撞死头羊吗?怎、怎会有死者?”
郑幼清摘下口罩,微笑:“是不是羊很快就能知道。”她拎着物证箱,“还需要做什?没事话就回局里找岚姐做提取。”
何危让她早点回去,路上注意安全。虽然结果还没出来,但是刚刚看见鲁米诺试剂反应,何危已经清楚陈雷就是肇事司机,他逃逸之后把车子卖给熟人,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瞒天过海。
不过令人费解是,王富生家人都在城里,他们平时和老人也不联系,人死连看都不来看眼,又怎会想着给他报仇?他骨灰存放在乡镇小殡仪馆里,存放费也是村委会出,如果真有关系如此亲近人,怎会连骨灰都没有认领回去?
“有没有可能装鬼和杀人是两个人?”崇臻猜测,“可能老头被撞死,有人装神弄鬼,然后杀人那个顺水推舟,刚好可以把凶杀案伪装成灵异事件,举两得。”
“是存在这种可能,所以王翠和潘平海还没有洗清嫌疑。”何危拉着崇臻胳膊,“上车,去王富生家里瞧瞧。”
在王家洼村委会帮助下,何危和崇臻找到王富生去世前住房子。这是栋破旧小瓦房,屋顶连瓦片都没盖全,全用塑料布挡着,和周围二层小楼相比显得太过寒酸。村委会主任透露,王富生儿子把这里留着,是为等z.府拆迁,否则早就把这栋破屋拆,连着三亩地起卖给旁边盖大棚种蔬菜那户。
王富生以捡废品为生,家徒四壁,生活用品也异常简陋,屋子里唯家电就是台破电风扇。崇臻掀开被子,阵呛鼻灰尘扑面而来,他咳嗽两声,手在空中扫几下才将灰尘赶尽。
他们在屋子里翻翻捡捡,村委会主任捏着钥匙杵在门口,何危边找线索边和他闲聊,把这附近村里八卦都听个遍。
“……王翠也是咱们王家洼,嫁到陈家村,不安生过日子,她事咱们这些村里干部都清楚。潘平海他老婆,陈春华,来咱们村委会闹四五回,让们做主,们也管不啊……”
“那你们也是辛苦。”何危弯着腰,手电筒照,发现床缝里夹着几张纸,“崇臻,过来,这儿有东西。”
那几张纸从床缝里取出来,居然是汇款单。就在镇上邮局汇款,汇款人是王富生,收款人是个叫“陈贵”人,地址在平川市。汇款时间每年不定,金额也不多,每次都是千左右,但是以王富生经济条件,这千最少也是他捡废品攒许久积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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