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想想今晚直播内容,给他们准备波刺激,好好吓吓他们。”
杜鸩走过来坐到床边,“你专心想答案,帮你准备直播内容,保证足够吓人。”
安阎大概脑补下让杜鸩准备话会有怎样场面,严肃拒绝,“不行,要是你来准备,今晚急救中心电话肯定会被打爆,说不定明天直播间就被封。”
安阎低下头,握着笔在纸上写字。
“你放心,会控制好吓人尺度。”杜鸩握住安阎握着笔手,把安阎手和笔起包在他掌心,“安阎,在等你答案。”
安阎微微偏头,避开和杜鸩对视,“今晚睡觉之前给你答复。”
杜鸩松开手,“好,等你。”
安阎:“嗯。”
杜鸩转身刹那,安阎抬起头,看着杜鸩在窗前坐下继续看书。
当杜鸩抬头看安阎时候,安阎又低下头假装专注地坐着手里事。
转眼就到晚上七点五十,安阎提前布置好桌面,只要把手机放到支架上,他就可以开始直播。
安阎拿着手机站在桌前,转头看着杜鸩说道:“今晚想个人直播,等直播快结束,你再进来?”
杜鸩合上手里书,“为什?”
安阎不好意思告诉杜鸩他紧张,找借口道:“给直播间观众个惊喜?”
杜鸩自然知道安阎所谓惊喜其实是惊吓,点点头,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。
安阎坐在桌前松口气,不知道为什,在杜鸩说要和他同生共死话之后,他越琢磨杜鸩留给他问题,就越在意杜鸩,越不敢面对他,和他独处。
更准确地说,不是不敢,是不好意思,是种类似不知道该怎办情绪。
这种奇妙感觉,和他刚对杜鸩动心时候有点像……
八点整,准时开始直播,守在直播间观众纷纷发起弹幕。
“主播好久没这准时!”
“想死你!”
“主播今晚直播什啊?是讲故事唱歌还是探灵?”
……
安阎直播前关掉吸顶灯,只留盏桌上台灯和床头柜灯。这导致房间光线有点暗,第波进直播间观众直到三分钟后,才认出安阎直播地方在哪里。
“主播怎又又又在迷心民宿!?”
“八月份时候主播就在迷心民宿直播,三个月过去,孩子都生,主播竟然还在迷心民宿?”
“球球主播换个地方直播吧,真不想再看迷心民宿。”
“主播你变懒,你以前不会在个地方直播超过个月。”
“主播事业心呢,全都喂鬼吗?”
……
安阎熟练地开嘲讽,“你们都不敢来迷心民宿住,也好意思瞧不起迷心民宿?在这里住得久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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