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周先生，您肯定你说
是事实？”
周明荃点头道：“对。”
安阎问鬼小孩附身小熊玩偶，“周凉，你也觉得他说就是事实，和你
解到
样，对吗？”
鬼小孩肯定道：“对。”
安阎扭头望着站在他身边杜鸩，“杜鸩，你觉得他们说是不是真相？”
杜鸩瞥周明荃眼，“不是。”
安阎：“好巧，
也是这
想。”
鬼小孩：“……你们……你们为什不相信？”
事情发展到这地步，安阎决定和鬼小孩、周明荃玩波大，“只要你按照要求，再和周明荃成功交换次礼物，就相信你。”
鬼小孩爽快答应，“好，你想和他怎交换？”
安阎：“你不征求周先生意见吗？万他不想跟你换怎办？”
鬼小孩自信道：“他会跟换。”
“让周明荃送给你句他所谓真话，让他告诉你那只小熊玩偶是你爸爸妈妈送给他礼物，说得越详细越好。”安阎在给鬼小孩讲礼物规则时候，双眼直盯着周明荃脸，观察他表情，“而你给他回礼是，如果他骗你，说是假话，你就会彻底消失。这种礼物和回礼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“这很简单。”鬼小孩走到周明荃面前，“说吧，把你刚刚给安哥哥说话再向重复遍，这是你送给礼物。如果你送给礼物是假，就会彻底消失。”
周明荃转身背对着鬼小孩躺在床上，“不玩，累，想睡觉。”
“只说句话而已，用不多长时间。”鬼小孩附身玩偶走到周明荃头旁边，低头看着周明荃耳朵，“类似话你都说过三次，再说次很难吗？”
周明荃闭上眼睛，打起呼噜。
鬼小孩拿出杀手锏，“爷爷，只要你肯陪交换礼物，帮证明记忆都是真，说不定，会试着原谅你……”
周明荃依旧不为所动。
鬼小孩继续下猛料：“真会原谅你。”
周明荃鼾声更大。
周明荃直不肯配合，鬼小孩转过身，脸委屈地看着安阎，“安哥哥，说都是真，你能不能让换个办法证明？”
安阎垂眸看着沉默地周明荃，没有应声。
“安哥哥，有件事直没告诉你，在404病房时候，他撒谎。”为让安阎相信他，更为让自己心安理得地去做些事情，鬼小孩说出他还没说出口发现，“爸爸妈妈送给他小熊玩偶根本不在疗养中心，那只小熊玩偶就是开始陈瀚抱着那只缺右眼玩偶熊，是和爷爷合影里那只，也是被杜哥哥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鬼小孩鬼使神差地停下来，嘴里喃喃重复这几个字，“照片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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