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阎抬起另
只手，用双手把杜鸩
手捧在掌心，“你觉察到
吧？你记忆是不完整。”
杜鸩微微点头，“
知道。”
安阎低头亲下杜鸩拇指尾端，又用指尖无意识地擦擦，才说他直憋在心里话，“你忘是，忘……所有和有关事。”
“你觉得手上这些铁环都和你有关？”杜鸩晃下手，手上铁环全不见，“只是恰好忘，就算没失忆，也不会记得这些每个铁环来历。”
安阎胸口憋得慌，都这种时候，杜鸩还要瞒着他？！
安阎深吸口气，缓声道：“你落在玉安高中钢笔，还有留在旺斯酒店钥匙扣，这两样东西都和有关。”
“们是恋人，身上东西大多和你有关，只是正好拿它们做标记。”杜鸩面无表情道，“或许，不记得其它几只铁环也是这个原因。”
“为什
偏偏都是和有关东西？”安阎紧握着杜鸩手，抬头看着他，“杜鸩，你在做标记时候，究竟在想什？上次拿着钢笔时候，你说你看到练字画面？这次你拿到钥匙扣时候，有没有看到什画面？”
杜鸩不肯回答。
安阎：“杜鸩，你不能这样。你不能总让跟你说实话，你自己不想说就都不说，还想办法瞒着。”
“看到你手里拿着个模样钥匙扣，躺在床上哭。……”杜鸩咬咬牙，继续说着，“看到当时就在站在你身边，可你看不见，也没法碰你。”
那段黑暗又绝望记忆被安阎直放在心底，杜鸩提，安阎就知道那是什时候画面。如今想起，安阎心里依旧不好受。
粗略回忆那段时间后，安阎才发现处不对劲地方，“不对，那时你已经离开，你不可能在家里啊。”
杜鸩：“……”
安阎很快猜出真相，哑着嗓子说道：“难道你那时根本还没有走？只是看不到你，你碰不到？”
安阎：“在你离开之前段时间，很少在家里看到你，难道你那时也不是出门，而是处于看不见状态？”
前三个结束契约，变短铁链……
从难以维持人类形态到无法现身，无法触碰他……
明白，安阎都明白。
安阎越想越难受，茫然地靠在墙上，“你做这些不只是和有关，根本就是为做。只有你成为地缚灵，才能再次看到你，们才能继续谈恋爱。”
“别瞎想，既然想和你在起，就不会允许成为个地方地缚灵。”杜鸩皱眉道，“旦成地缚灵，就永远只能待在个房间、座大楼，怎舍得让你和起被困？”
“所以你标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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