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楼高八班教室满是灰尘,这间舞蹈教室就要干净多,地面和镜子都几乎没有灰尘痕迹,特别干净。可见在旧教学楼废弃后,还有人经常来打扫、使用这间舞蹈教室。
至于和周遭格格不入舞蹈教室是否和那首儿歌有关,安阎暂时还没什线索。
回到新教学楼后,安阎先给人头拖把开三天病假假条,给班长徐伟泽留张,剩下全收起来。
等安阎打听清楚高二八班班主任住院地方,第节课正好下。
早上第二节课是高二八班英语课,这节课安阎写板书写很少,不是站在讲台上面向学生边讲边观察他们表情,就是在过道里来回走动,目光基本黏在这些学生脸上,就怕错过任何个可疑反应。
这次经过过道时候,安阎看得太专注,不小心把右后方桌沿附近笔碰掉。
“啪——”
安阎转身说抱歉时候,正好看到笔主人,文艺委员肖蔷伸手捡笔。纤细手腕从长袖里露出,靠近关节部分缠好几根红色头绳,每根样式都不样。
“没关系。”肖蔷捡起笔坐直,黑色长发瀑布似铺背。
过几秒后,肖蔷从手腕上解下根红头绳,随意把长发拢到脖子后面绑好,低头专心地记笔记。
就在肖蔷绑头发时候,发梢上清冷味道随着头发甩动钻进安阎鼻子,味道和小卖部老板提过消毒水味道毫不沾边,更像是香水。
就算味道不同,和其他身上没有红头绳女生相比,肖蔷已足够可疑。
于是,在剩下十几分钟里,肖蔷成安阎重点观察对象。
整堂课中,除肖蔷,安阎没有发现第二个可能去小卖部买过块钱红头绳女生,也没有发现谁可能是笔仙提到高二八班另个鬼。
下课后,安阎离开教室回办公室。他刚在办公桌前坐下,肖蔷就敲办公室门,来找他。
肖蔷:“报告。”
安阎看向门口,“进来。”
肖蔷走到安阎办公桌前说道:“安老师,过几天就要选在校庆上表演节目,咱们班舞蹈还不太行,只利用课余时间排练节目不够用,们可以利用晚自习排练吗?”
安阎说道:“你们每晚打算练多久?会影响学习吗?”
肖蔷认真道:“计划是从晚自习上开始练,练到放学,要是前两天练习效果好,第三天开始就会少练习点。最近作业不多,们用下午自习课就能写完。要是不够用,还有下午吃饭后点时间可以写作业。”
肖蔷不提,安阎都忘他们下午还有自习课,“每天下午都有两节自习课,你们为什不下午排练?”
肖蔷解释道:“们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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